第二百一十九章:异像 (第3/3页)
蕤是个幌子,云褚才是真正的凶手?”
说是问,实则也并不是,真相到底如何,他的心里很清楚。
“风洺不敢,只是,确实有证据表明,云褚确实和那件事有关系,王爷的尸体身边,有云康王爷的玉哨,那玉哨是特有的清溪纹饰,主子,云康王妃可是正儿八经的清溪人。”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司长薄摆摆手,这就是他一直推开云清川的原因,他和她之间有父母之仇,不靠近她,不远离她,不近不远的就很好,可偏偏不想要这样。
这就是真相,没有任何商量和作假的余地,这就是真相,因为他亲眼看着云褚的长剑刺穿他父亲的胸膛。
那天天边有一团红云,映照在云褚的脸上,但是并没有让他看起来更柔和,铁汉柔情只对着自己的夫人,司长薄眼前的血色和天边的红云一起晕染在眼前。
司长薄站起身来回到内室,看着床上安静的睡着的云清川,嘴角不自觉的泛上浅笑,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与云清川相拥而眠,同床共枕,轻轻的揽着云清川的腰,把她圈进怀里,红瞳未消,长眉入鬓,若不是知晓他是人,谁会觉得他像个人。
云清川嘟囔道,“司长薄,司长薄。”
司长薄轻笑,手上把玩着她的青丝,淡笑的说道,
“可是梦到我了?梦见我干什么了,将我的名字喊的这样甜,嗯?”
说着刮了一下云清川小巧的鼻子,宠溺的笑了笑,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对云清川又任何改变。云清川在他的怀里动了动,又沉沉的睡去,司长薄细细的看着云清川,
“闲闲,你知道吗?救了你的那一天,其实是想去杀了你的。呵呵,你不知道,还将我的发带收了那么长时间,闲闲!”
司长薄叫了好几声闲闲,最后什么都没说 紧紧的搂着云清川睡着了。
司长薄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是很清楚,但是杀了他父亲的确实是云褚,这没得商量,那一剑,他一直都知道的。
第二天,龙云寺的大师仍然留在了皇宫,本以为祈福大殿可以让一切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段嗣音探头探脑的跟在玄空身边,看着匆匆忙忙的人,问,
“小师父,昨夜的异象怎么样?了悟大师可有解释?”
玄空始终双手合十,微微低头,边走边说,
“没有,师父对昨夜只是并没有言语,只是一直在念经打坐,祈福祷告。”
“那小师父你呢?你对于昨天的事情怎么看?天上的祈愿灯怎么会忽然之间就全部碎裂了,还会朝着临渊殿下飞驰过去。”
“我也不知道,公主,您莫要问小僧这些问题了,小僧也不知道。”
玄空的脸色红彤彤的,显然是问到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有些羞愧了。
“小师父,那,那你现在要去哪里?去找了悟大师吗?”
玄空点点头,
“师父喊我过去,我自然是要去的,公主,近来事务繁多,也颇有古怪,若是没事,还是不要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