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九章 谋(上) (第2/3页)
案,显然心中愤怒难抑。
安氏却叹了口气:“三叔这些年过的也够苦的,你只看他天南海北的跑着却从来不肯在一个地方长久停驻便知道他心里难受,不过是借着不断的奔波排遣罢了……说起来当年那位小姐也真是命苦,蜀道固然艰险,然而也不是没人能平安出入,怎么偏偏就他们家出了事呢?”
“那商贾之家全死了是他们自己命苦,只是因此害惨了三弟!”苏万海厌烦道,“若早知道会这样,当年我必紧紧看好了他,绝不容他见到那样的女子!”
安氏见他越说越是恼火,赶紧把话题拉回来:“不是担心如绘么?怎么又埋怨上三叔了?”
“崔氏这件事情如绘做的很漂亮,咱们这个女儿从小就是聪慧的。”苏万海叹了口气,“但女孩子究竟是女孩子!”
安氏平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唯一的女儿却不能在膝下抚养,小小年纪就送进了宫里去看人眼色,虽然说这话的是苏万海,她一样不高兴:“如绘才多大?再说她若不是女孩子,又何必被送进宫里去战战兢兢这么多年?”
“我不是说别的,只说崔氏之事。”苏万海皱着眉,“她只想到暹罗狼子野心,计谋深远,并利用崔氏的身份替我苏家避免了近年的藏弓之祸,却没想到更多!”
安氏奇道:“是什么?”
“是仁寿宫如今躺着的那位……”苏万海长叹,“嘉懿太后啊!”
“初看崔氏之事,是暹罗深谋远虑,早在长泰十五年,兵犯泽州,故意被破虏军围城,接着顺理成章的全城搜捕羁旅泽州的世家子弟,而三弟他运气不错,恰好被崔氏母女所藏,逃脱一命,接着崔母拒绝三弟酬谢,只求让女儿跟在三弟身边伺候……”苏万海冷笑着道,“初听此事,人人都会以为这是因为崔母贪婪之故,放着千金兀自不知足,惦记着想要彻底的攀上咱们苏家,甚至不惜豁出女儿去!”
安氏虽然精明,对朝政却全靠苏万海提点,疑惑道:“当初你和大伯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若就是这么想的,当初早就同意让那崔氏入祠堂,为三弟义女了!”苏万海哼了一声,“你也不想一想泽州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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