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卫国,我想有个家 (第2/3页)
装他妈的‘死蝲蛄’!如果你今天身上没带那么多钱的话,我就跟你回家去取。实话说,这个钱我是让你赔定了,一分钱都少不了!”
听到打架的消息,警察很快就过来了,一看那女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就问是谁打的,女人号啕大哭地指着四姐说:“就是她打的。”
四姐却表现出一脸的淡定,气定神闲地笑了笑对那个女人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呢?属猪八戒的,还倒打我一耙子?明明你和别人打架弄坏了我的衣服,现在怎么倒回头来说我打的你呢?你问问大家都在这看着呢,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你怎么能满口胡说诬赖好人呢,是被人打傻了吧?”
这一架打得,让翦卫国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胆战,四姐的一举一动他都亲眼所见,果真是见过世面冷静处事的女老大风范,让他不寒而栗。
警察把四姐和那女人都带到了派出所,结果又从那女人身上发现她在其他摊位上偷来的商品。得,人赃俱获,这下什么都不用说了,警察给出的处理结果是,那女人把所有损坏了的衣服一分钱不少地全部赔了不说,她还因为小偷小摸的罪名被治安拘留了15天。
四姐从派出所回来后,依旧一脸平静地对翦卫国说:“今天不干了,妈的,咱俩下馆子喝酒去!”
四姐进了饭馆就像跟酒有仇似的,一碗接着一碗地往嘴里倒,直到把自己彻底灌醉为止。
翦卫国扶着四姐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从饭馆回来,好不容易才把她送到家门口,可她却摆了摆手,含混不清地说:“我……我不回家,谁敢让我回家,我就跟他急!我今天还没看到翦……翦锋呢,我要听他叫……叫我娘,才……才行!”
翦卫国无奈,只好又扶着四姐进了自己家门。进了门她一头就扎在床上,闭着眼摊开两只手在床上来回地摸索。
翦锋爬到她身边,用力地摇晃着她,嘴里奶声奶气地叫道:“羊,羊,一巾莫也(你怎么了)?”
四姐一把就把翦锋捞过来,用力地搂住他,吃吃地笑道:“翦锋,娘……娘给你丢人了,娘今天喝……喝醉了。是不是,翦卫国?”
翦卫国给她泡了一杯浓茶端过来,说:“四姐,喝点茶吧,解解酒。”
四姐却把他推到了一边,醉态十足地说:“不喝,谁喝你的什……什么屁茶,你……你给我死远点,只要有我翦锋,什么样的酒我……我都他妈的能对付。翦锋你说对不对?”
翦锋认真地点点头说:“羊,一学对也(娘,你说对了)。”
四姐努力地睁开惺忪的双眼,看了看偎在她怀里的翦锋,又闭上眼,两滴硕大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哽咽着说:“翦锋,你如果真是娘的儿子有多好,你就是让娘现在就去死,娘也去!”
睡到半夜,四姐被渴醒了,只觉得喉咙里像填进了一把燃烧着的劈柴,火烧火燎的难受,就习惯地伸手去摸灯绳,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她觉得很纳闷儿,平时就在身旁的灯绳怎么会忽然不见了?正在寻思的时候,电灯忽然亮了,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睁不开眼,只能眯着眼适应这突然亮起的灯光。等她抬头一看,竟然被吓了一跳,“啊”地发出一声尖叫。她看到翦卫国竟然和衣躺在床的另一侧,翦锋则横在他们两个中间。她两手本能地扯过床罩捂在胸前,气急败坏地骂道:“翦卫国,你他妈混蛋,你怎么会跑到我屋里?”
翦卫国睁开眼看了看他,很无辜地说:“四姐,你看清楚了再说话好不好?这里是我家。昨晚上你都喝成那样了,怎么哄你你都不回家,非得哭着闹着要让翦锋给你当儿子。你现在醒了倒怪起我来了。”
四姐小心地掀开床罩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见外衣都已经被脱掉,只穿着贴身的胸罩和内裤,慌得她又赶忙捂住,心怦怦直跳,侧过脸疑惑地问:“翦卫国,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翦卫国哭笑不得,一骨碌坐起来说:“四姐,说话可要凭良心,再说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实话说,你都醉成什么样了,你自己看看你吐得到处都是。你的衣服我都已经给你洗了晾在外边了。真的不骗你,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一直都是闭着眼,连你的皮肤我都没有碰过。”
“真的?”
“骗你我就是狗,这总行了吧?”
“去,别美化自己!量你也没那个狗胆。”四姐嗔道,指了指桌子对翦卫国说,“给我倒一杯水,我口渴得厉害。”
灌下了一大杯水,四姐感觉好受多了,就侧过脸试探地问翦卫国:“哎,翦卫国你给我说实话,我都喝成那样了,你为什么不趁机下手?”
翦卫国老老实实地答道:“我说心里话你可不许生气骂人,如果换了别的女人,我也许真的会那什么,可是你我不敢。”
“妈的,又在拐着弯地骂我是吧?你是骂我不是女人还是嫌我的身子不干净?”
“四姐,你误会了,你说的这两样我都没有想过。真的。如果说昨晚我对你一点儿心思没动过,那确实是胡说,可是我确实不能那样做,一旦真的和你那个了,我翦卫国还不成了畜生了!”
“翦卫国,没想到我平时还真的小看你了,连躺在你身边的女人你都不动心,你说你还算是男人吗?”
翦卫国小声地嘟囔道:“我本来就是个男人。”
四姐气呼呼地说:“看你也不像个男人!”
翦卫国低头想了想,忽然问了一句:“四姐,我一直想问你一个个人问题,可总也不敢开口。你年龄也不小了,而且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过日子?”
四姐扫了他一眼,那眼神竟然像做贼一样,又赶紧转向别处。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感觉全身一阵发烧,两颊热得烫手,心里如同揣了只兔子,折腾得她慌乱不已,全身都很不自在,甚至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
她轻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喃喃地说:“像我这种人,还去哪里找什么合适的人啊。”过了好长一会儿,见翦卫国没什么反应,就慢慢地抬起头,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翦卫国,仿佛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柔柔地对他说:“哎,你能不能到我这边来?卫国,我想让你抱抱我,可以吗?”
翦卫国慢腾腾地靠过来,战战兢兢地伸出一只手象征性地搭在四姐的肩上。四姐顺势倒在他怀里,用力地握着他的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往自己的胸前抚摸过去。翦卫国的那只手在四姐的引导下,机械地穿过她的内衣,当他一接触到她胸前那个高耸挺立的**,全身就像突然过了电一样,唰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后也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一下子就把四姐给按倒在床上。四姐也不反抗,嘴里吐出还带着酒味的浓浓呵气,闭着眼任由他莽莽撞撞地扒下了自己的内衣。
此时,身上一切的凸起都坚挺而油亮。翦卫国直击长空,驱枪直入,上下起伏,如大海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抽出,起身,面对,再次进入。强烈的撞击,不是肉体的简单运动,而是灵魂以一种令人喜悦的方式进行的一次次更深层次的交流。感觉在飞,灵魂直直地飞向云端,遨游在无垠的太空;转瞬间,又如同置身绵绵的沙滩,椰风阵阵,阳光洒过,海水浸过脚背,温暖而舒适。从坐到站,从沙发到地上,战场在延伸,战争在深入,方式在变幻。在一阵快过一阵的加速中,两个躯体扭合在一起,被久违了的情欲点燃的烈火熊熊燃烧,从水底到谷尖,带着啸叫到达巅峰,而后又慢慢跌落,蓄势再度发起攻击。一起,真的是一起,步调很一致,直到最后把压抑在心底的嘶喊发泄出来,才宣告一场激烈战斗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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