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八章 计蒙殒落,丹朱遗命 (第2/3页)
“这继承了龙祖的性子啊……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们是即使面前是南墙,也要考虑着撞出最大的一朵血花!”
“或许,我有些明白了……老龙为什么野心那么大,永远执着于盘古,不肯错过任何一个时代的机会。”
“想要告慰这样的牺牲,没有最高的荣誉,那怎么行?!”
“背负着亡者的念,所有人可以退,唯有他不能退,必须头铁到死!”
排排坐,分果果,那不香吗?
靠着龙族自己的底蕴手牌,如果坐地起价,各方交易,这里达成协议,那里实现交易,稍微等上几个时代纪元,自然便是“众望所归”了。
可龙祖不愿等,也不能等。
他早已不是只为自己而战了!
追随龙之精神的拥趸者,歌颂着勇气的赞歌,遍布着每一寸山河,染上了自己的鲜血。
做为反馈,龙祖唯有以最不妥协、最霸道强盛的姿态,去摘下那举世最高的冠冕!
“龙……”
站在人道的战车上,轩辕的眸光微起波澜,似乎有过刹那的深思。
他手中的东华剑——今朝的轩辕剑,骤然间更添了三分的凌厉,斩断着妖族高低有序、弱肉强食的法,劈开通往惨烈战场的路。
此刻,东皇的战意也不在那么强盛。
毕竟,龙之法相的献祭,已成定局,就战略目标而已,早已实现了。
尽管,龙师高层的死,不是被杀,而是自杀……但,死了就是死了。
虽然,代价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战利品收获寥寥无几,只是重新确定了战争格局与主动权。
赢了。
但没完全赢。
这让东皇眼底有几分深沉,若有所思,仿佛被触动了,再度审视这个巫妖争雄的时代,考量着一个个族群的决心与士气,增添了全新的变量。
“蚍蜉虽弱,犹可撼树。”
东皇幽幽一叹,心思分散转动间,跑路了一条小小应龙,成为他拦截的漏网之鱼。
——轩辕和炎帝联手狂攻,似是杀出了火气,燃烧本源再战,只为撑开刹那的通道,放过去一条应龙。
太一也不以为意。
一条应龙,能成什么大事呢?
战局已定了!
纵使赶过去,能做的也不过是收尸罢了。
……
绝对的虚无,湮没了一段时光的支流。
当这样的事物降临后,一切都被凝滞了。
时光与命运,在虚淡与蜷曲;创造和毁灭,在扭曲与重叠……一切种种,概念规则,它们被成就,它们被毁灭,最终极的产物,超越着世人所能理解的极限。
最终,成为不可直视、无法触及、不可名状的事物,是存在与不存在的重合,是正确与不正确的总括。
它不确定,亦有无限的可能,又超然于时空的逻辑之上,让人无法以现在的答案,去描述它的所有——因为描述者的现在,可概括不了它的现在!
一说就错,一想就缪。
就像是玩一把猜拳的游戏,亦或者是赌狗的五百万大奖。
没有太多的约束,唯一的要求便是——你先猜!
等半个小时后,我再给出结果。
这样的玩法,或许你能血赚一次,可我永远不亏。
想要破解这种不确定的逻辑规则,唯有太易。
他们涉足到了这样的领域,是规则的制定者,是概念的创造者,超然于其上……只要不被盘古者的大铁拳给轰中,玩了一手公平与公正的调查,那便是无限快乐,最终解释权归其所有。
在最决绝的赴死中,龙之法相展开了最盛大的献祭。
而它所造就的,就是这样领域的破灭,成为对“幸运儿”的专杀!
计蒙,就是这个“幸运儿”。
哪怕他走到了大神通者的巅峰,再进一步,就是太易巨擘!
可当他被对手给锁死,说“我想跟你玩个游戏”的时候……
他便很无奈的要面对这个纪元有史以来最可怕的针对打击,赌一把命。
“吼!”
妖帅的咆哮,回荡在诸天万界中,他奋起神威,倾尽全力,打出了凝结毕生道行的一拳,拳光照亮了岁月,若一轮神阳沉坠在时光的长河上。
无数世界,无数时空,一个又一个腾跃了时光又非是锚定了自我本性灵光的修士,运气很好又很不好的从时光碎片的映照中看到了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