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山雨欲来 (第2/3页)
闭上眼，心中的画面一遍遍浮现：苏瑶扑向长河，用尽本源护住凡人，而自己却被迫退去。
耻辱、嫉妒、愤恨……如同毒蛇，缠绕在他的胸口。
“你以为你能护得住他？苏瑶……你终会知道，狐与人之间，只有毁灭。”
玄烨缓缓抬起手，在掌心凝聚出一道漆黑符印。那是禁忌的秘术，只有以自身心血祭炼，才能召唤出“魇兽”——一种以怨气为食的魔物。
他嘴角勾起冷笑：“长河，等魇兽缠上你，你就会明白，凡人命脆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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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山中的氛围悄然改变。
长河每天仍带着蜂群采蜜，却愈发察觉到林间的不安。平日温顺的蜂群，开始频繁受惊，常常无端振翅逃散。
“奇怪……”长河皱着眉，将一只受惊的蜜蜂放回蜂巢。
苏瑶走到他身边，指尖轻触蜂巢，眼神凝重：“它们感应到了妖气。林中，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长河心头一紧：“是你族的人吗？”
苏瑶摇头：“不，是另一种东西。气息浑浊，带着戾气。”
她的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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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风声呼啸。长河躺在石洞内，久久难以入睡。耳边总像有低沉的嘶吼，在林间徘徊。
他翻身坐起，凝神倾听。火堆已渐渐熄灭，只剩暗红的余烬。
忽然，一声惨厉的羊叫划破夜空！
长河心头一惊，立刻抓起木棍冲出洞口。苏瑶紧随其后，白衣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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