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闲言碎语 (第2/3页)
未归案。
她说话简练,不够跌宕起伏,孙夫人听完,笑道:“这刁奴没有抢夺财物?”
“没有。”
“那他为何杀主潜逃?这是没道理的事,依我看,冀州多流寇,多是流寇所为,衙门抓不到人,就让仆人背锅。”
燕屹在洞子里藏着,听在耳中,却觉得琢云平直简短的话里有更深刻的含义——她话少,但哪怕只说一句,那一句也是掷地有声。
也许她就是那个刁奴!
他从蛛丝马迹中拼凑她的过往,他想象那天风刮的天地模糊,乌云吞没天光,她站在百戏班班主身后,看班主权威的面目在狂风碾压下变形,变成她无法忍受的妖魔鬼怪,她心底一股压抑的、对自由的渴求,霎时生根、萌芽,须臾长成参天大树,使得她杀人夜奔。
她面临的危险,还有她身上迸发出的勃勃生机,那种喷薄而出的激情,让人不禁心旌摇曳,想和她一同逃入旷野和大风里。
但真实是什么,他无从得知。
他探出头,盯着琢云瘦骨嶙峋的背影,没有一块脆弱的骨头,凡是肉眼可见之处,都坚硬无比,不能曲折。
夫人们商议婚期的声音灌进他耳中,不需要琢云的认可,却听不到琢云反驳的声音。
一个宁愿死在刀下,也不受制于人的姑娘,为何听从安排,这么随随便便的嫁人?
为了那一笔让燕松恨不能亲自嫁给孙兆丰的嫁妆?
又或者,她不嫁人,能做什么?一个人、一个女子的出路,究竟在哪里?
这一场见面很快圆满,孙夫人携子离去,趁着离去之时,燕夫人、燕澄薇、丫鬟嬷嬷们也都伸长脖子,打量孙兆丰。
这一细细打量,集体咋舌,以至于燕澄薇回到后院就和燕夫人大吵一架。
燕澄薇还存有一些同情之心,认为琢云就算是犯了天条,也不该嫁个侏儒,她自己本就个高,睡在床上,孙兆丰得从这头忙活到那头。
这孙兆丰要不是钻了燕鸿魁重病的空子,他倒贴这么多钱都不见得有人肯嫁给他。
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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