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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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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第2/3页)

近几步,“也多亏了宁大夫……”

    宁白突然凝住了笑,看着徐风,眼中平淡如水,心里藏着半分镇定,半分慌乱和紧张。宁白不傻,徐风的话明摆着是在威胁她。

    宁白稳了稳气息,不耐烦地说道:“徐侍卫既已和三殿下说过,宁白也不推辞了,烦请徐侍卫带路!”

    徐风此刻心里可不好受,宁大夫带着所有恨意仇视着他,一路上都是如此。殿下想让宁大夫给他看病,来时特地说了,“若是宁大夫不愿来,只管威胁她。”

    宁白见到赫连堇弋时,他正在为勾勒好的梨花点色,梨花朵朵相拥,绽放着吐露芬香,梨花之间,还藏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着它绽放的时候。

    可这些,宁白毫无兴趣,淡淡地看着赫连堇弋,道:“劳驾二殿下移步,让在下为殿下先探探脉象。”

    赫连堇弋顺从地放下笔,拿上桌案上的暖炉,从宁白身旁走过,往卧房里去了。

    宁白挂着药箱,跟在赫连堇弋身后。尽管心中万分不愿,也只能乖乖忍着,不过是瞧瞧病而已,要不了多久。可宁白没发现,自她进来,这屋里就只剩下她和赫连堇弋两人了。

    卧房里的床榻正对着进门,两侧窗外都框进了梨花树的枝丫,若是到了春天,定是一幅养眼的梨花图。

    赫连堇弋坐在床旁,拉起袖口,露出手腕,淡然一笑。宁白心里置着气,但仍照着赫连堇弋的吩咐为他探脉。

    宁白的手是热的,赫连堇弋的手却是极冷,冷得同湖边上的冰一般。宁白将手抚上赫连堇弋的手腕,竟冷得缩回了手指,动作细微,却仍被赫连堇弋看在了眼里。

    赫连堇弋笑着,“我的手,是不是很冷?”

    宁白方才还心中有气,此时却有些歉意,“殿下的身体抱恙,有些异常也不足为奇,是宁白失礼了。”

    说着,宁白再次抚上赫连堇弋的手腕探着脉象。时而平稳,时而汹涌,毒性据季节变换,难以捉摸。水虞汁是奇毒,想治愈并非不可能,但赫连堇弋的毒却是从娘胎里就有的,恐怕只能做到长久缓解,而不能治愈。

    宁白心中所想,并未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但探了脉就该有个结果。

    “殿下既有法子让身上的毒得到缓解,又何必让宁白走这一遭呢?”

    赫连堇弋如墨般的双眸看着宁白,深不可测,“我记得,宁大夫上次只是施了针便使我身上的毒得以缓解。”

    宁白收回了手,“若是殿下需要,宁白可以将针法授予宫中太医,也好为殿下缓解毒性。”

    赫连堇弋嘴边噙着笑,缓缓放下袖口,“我以为,我的意思,宁大夫已经清楚了。”

    宁白不禁抬头,看着赫连堇弋,疑惑道:“殿下此言何意?”

    赫连堇弋道:“我想和宁大夫做一个交易。”

    “交易?”宁白问,“殿下觉得宁白身上有什么能与殿下交易的吗?”

    赫连堇弋坐在床榻上,上半身忽然前倾,与宁白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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