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2/3页)
急地迎面而来,脸颊微微发红,神色间显而易见担忧和紧张。
“宁大夫,你可来了,母后她一直呓语不断,还不时呕吐,却迟迟不见清醒。”
宁白闻言,面露凝重,立即严肃起来。她十分疑惑,昨日才行了针灸之术,开了药方,为何只一晚,皇后的病情不减,反而加重?
宁白一边朝殿内走去,一边问道:“三殿下,皇后可有按时服药?”
赫连堇远道:“一切都按照宁大夫所言,本殿下也一直在侧,并未出任何的差错。”
赫连堇远的话,再次加重了宁白的疑虑。宁白沉默不语地走着,到了皇后的住处,看见躺在床榻上的皇后,走上前去,伸出手探向皇后的腕脉。脉象变得微弱无力,面色苍白,四肢有些许冰凉。
宁白思索着,心中一惊,立即说道:“快,去多拿几床被子,多烧几个暖炉。”
皇后宫里的宫婢们都是老人,做起事来更是干净利索。
宁白从药箱里拿出针包,取针为皇后再行一次针灸。针灸之后,立即将被子捂住皇后的身子。此时多加了几床被子,又将暖炉塞进了被子里,嘱咐道:“暖炉隔两时辰便换,屋子里也要烧些碳火供热,先让皇后出一晚的汗,待会儿我会开一些药方,明日一早,便让皇后喝下。”
宫婢们微微欠身,低头应道:“是。”
赫连堇远手心捂出了细汗,担忧紧张的神色愈发明显,他走近床榻,因担忧母亲,嗓音变得沙哑,问道:“宁大夫,我母后的病情……是否……是否难以治愈?”
宁白看着赫连堇远,说道:“三殿下,眼下最要紧的是要找到茯忧花,皇后的病只有它才能治愈。”
赫连堇远急忙说道:“茯忧花,应大人已经在寻,不出几日便回抵达绥阳。”
“那便好。”
宁白走向圆桌,拿出纸笔,写下药方,“三殿下,宁白有一事,只能与你一人说。”
赫连堇远看了看殿内的宫婢,吩咐道:“你们且先下去。”
宫婢们遵了赫连堇远的吩咐,屏退出殿外。
宁白将笔轻放下,看向赫连堇远,道:“三殿下,隔墙有耳,还是走近些听。”
赫连堇远照宁白所言,大步走近宁白,“宁大夫想说何事?”
宁白压低了声音,轻声道:“皇后的病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人给皇后下了毒。”
“下毒?”赫连堇远讶异地看着宁白,后又冷静下来,问道:“宁大夫何处此言?”
“家师医术之高,远近闻名,区区无魂香之毒,行针灸之术便可压制数日。而在下进宫那日为皇后探过脉,病情不减反而加重,原以为只是皇后误吸无魂香,分量重,之后在下日夜守在床榻前,病情才稍作好转,可在下仅离开一晚,皇后变成了此时这般状况。”
宁白缓缓起身,关上药箱,“宁白所言,皆是宁白所知,之后的事,三殿下如何做?宁白不知,宁白只管皇后的病情。”
宁白话说至此,说白了就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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