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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三十回徐州城彪爷用计 下邳城士信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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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百三十回徐州城彪爷用计 下邳城士信殒命 (第2/3页)

政道问曰:“吕元帅,叫孤家升殿,想必是李世民有什么诡计了?”吕彪这才把李世民下书的事对杨政道一说。赵靖奏道:“我们大家都没有懂一字长蛇阵的,我们想问问千岁,您懂这长蛇阵不懂?”杨政道一听,说道:“小王在深宫长大,对着一字长蛇阵却不大晓得的,只怕帮不上什么忙。”赵靖说道:“王爷,要是没有破阵的办法,难道我们投降李世民不成么?”杨政道笑曰:“这天下原来就是我杨家的,他李家造反,却要本王归降,这不是痴人说梦么?没得商量,不可不可。”尧君素说道:“我等一不能破阵,二不能归降,难道就等李世民和渊盖苏文调倾国人马来打么?”杨政道曰:“这叫什么话?孤家虽然不懂长蛇阵,列为将军也没有懂的,难道说天下就没有懂得一长蛇阵的么?你们坐定好好地想想,那里有高人,有懂兵书战策的,咱们低于人下,聘请他到徐州城,帮助咱破阵,想法给李世民算计了。有何不可?”话说到这,尧君素忽然想起来了,开言道:“王爷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他必然会破阵的。”来整忙说道:“老叔叔,您想起谁来了?”尧君素说道:“你们原来不知道,我有一个兄弟,唤作元文都的。当初我穷困潦倒,落难街头,是他收留了我,那时我住在他家后院花厅里。屋里满阁子都是书。我那时好奇,就和他询问。他找一本说,这不是闲看的书,都是兵书战策,讲的是攻杀占守,逗引埋伏,各种的阵法:一字卷地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人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行阵,六合阵,七星阵,八卦阵,九宫阵,十面埋伏阵。只要把他请来,这事就成了。”杨政道笑曰:“莫非是当今内史令、开府仪同三司、光禄大夫、左骁卫大将军,鲁国公元文都?”尧君素道:“就是他!”众人大喜,就发书回江都,请派元文都前来助战。

    世祖在江都收了书信,大喜,就召见元文都,说明此事。元文都说道:“臣万死不辞!”世祖大喜,就点派大军五万,命元文都出战。不一日,来至徐州城,诸将礼见,商议破敌之法。元文都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需如此如此,此阵可破。”当下与众将各自分了差事,众人大喜,只侯明日交战。

    次日没等天明,史思文、卢楚等人就把五万大军分开,有出南城的,有出西城的,在长蛇阵周围全部布置好了。独孤盛、尧君素带五百人出西城门,绕道奔北也走下去。看看太阳将出,隋军使者来到李世民军中,说道:“元帅,我家元帅今日来打阵了。”李世民道:“既如此,那就分个你死我活罢!”只听隋军三声号炮。李世民说道:“这是先打我的蛇尾呀!好好好,各位将军,我们也响炮亮队!”于是号炮点响,大队亮开,李世民往对面观看,徐州东城一个人都没有。忽见有一些人沿着高处盘山道,缕缕行行,走到山东北角半山腰一块平坦地方。有扛着桌子的、搬着椅子的,有挑圆笼的,看看安置停当,摆下酒席。又听盘山道上琵琶管弦齐奏。今天多少有点儿西北风,送来阵阵乐声,悦耳动听。渊盖苏文在将台上也听到半山腰鼓乐的声音,正自纳闷。不一会儿,李世民就望见高山上下来全份的銮驾,杨政道来到半山腰酒宴桌前正居中落坐,上首来整、下首元文都,左、中、右有十几员镇殿将军、七名金瓜武士保驾。后头立上一杆大旗,上写一个大大的“隋”字。

    那杨政道坐定之后,吕彪、赵靖全身披挂,戴了面具准备上阵。元文都对尧君素说道:“ 老兄弟,我教给你的这套,你全明白了么?”尧君素道:“老哥放心,今日有他们受的。”二人出了山口,李世民一看,心中纳闷道:他们不出兵先出将,为何两个戴面具的人出来了?”只见吕彪把马勒住,口称:“有请大唐元帅,秦王李世民近前答话。”李世民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一分定唐刀,催马上前。二人碰面,杨林勒马站住,问道:“你是何人?你家元帅下文书,今天要打本帅的一字长蛇阵,为何不打阵,先把本王请出来,什么意思?”吕彪抽不冷子,喊了声:“李世民小贼种,吃老爷一戟!”这画杆方天戟奔李世民就扎去了。李世民大怒,用定唐刀一挂。吕彪不让他挂上,戟就回来了,一掰外手蹬,往南就跑。李世民马踏如飞,口中喊道:“你这无名鼠辈!你那里走的!”吕彪在马上喊:“老兄弟,咱们快跑!”赵靖在后头说道:“老哥,我的马可不慢的。”看着追出足有四五里地了,李世民一想道:“吓!本帅中了计了。我是阵尾呀,他们把我拽出好几里地,万一阵上需要这怎么办?”

    想到此地,李世民忙拨转马头,要往回走。吕彪一回头见杨林不追了,掉过马头带着赵靖又追李世民,说道:“赵兄弟,他不追咱们了,咱们追他!”赵靖道:“呔!李世民小匹夫,你那里走!”李世民也怕他们追上,从后面打他,忙拨马掉头。吕彪一看,说道:“兄弟,咱们赶紧跑!”于是去了。

    再表北边口里边,头一匹马上是独孤盛,第二匹马尧君素,第三匹马卢楚,第四匹马南宫温灏,第五匹马元文都,后边足有一千藤牌手,三声炮响,这一支人马贯出了北山口,直奔敌阵的蛇头部位。快到阵前,大家勒住坐骑。只有独孤盛一人催马向前,对面果然有一对飞虎旗,两旗并在一处。独孤盛往门旗劈了一刀,就见门旗分为左右,里边一匹马趟翻,马上驮着一员战将,掌中一口青龙偃月刀,来者正是唐军大将张士贵。那张士贵来到独孤盛面前一扣镫,说道:“独孤盛,你叫开了阵门,意欲何在?”独孤盛道:“张士贵,今天你家爷台特来攻打你这长蛇阵!”张士贵说道:“既如此,你随我进阵。”于是用刀一晃,拨转马头,往阵里走。独孤盛说道:“我不敢进阵,就不是英雄!”一踹镫,紧追张士贵进阵去了。

    那独孤盛牢记元文都的话,只追张士贵,决不能把他追丢了。再说镇守蛇芯的单雄信之子单天长,武艺和他父亲一般的,他一看张士贵把打阵的引进去了,一挺手中金钉枣阳槊,催马前撞,冲正南高升呐喊道:“既是你等前来打阵,那个近前来战?”尧君素催马顶上来,叫道:“来将通名!”单天长应道:“你要问,我乃五虎上将——单雄信大将军之子,单天长是也,你也报上名来!”尧君素一看,单天长怎样打扮:

    头上翡翠扎中,青皮脸,朱砂眉,一双怪眼,口似血盆,潦牙四个露出,海下无须,也还少年,身穿青铜甲,左有弓,右有箭,手中端一根金钉槊,坐下齐鬃马。

    单天长说道:“恶贼看槊!”这槊奔尧君素面门扎来了。尧君素抡起掌中的刀,使足了劲,往下一砸,对方的槊就沉下去了。他又用刀压住槊,刀锋一别,说了声:“撒手罢!”登时这金钉枣阳槊就飞了。跟着刀平着奔哽嗓而来。单天长再想闪身低头,为时已晚。但见鲜血飞溅,鄣刀把整个人头杵下来了。马驮着死尸落荒而去。尧君素拨马回到了藤牌手的后头,等待打过蛇头再一起进阵。

    再说长蛇阵中,做两只蛇眼的金国敬和童培芝一看蛇芯已完,催马前撞。那边南宫温灏回头谓卢楚说道:“卢将军,该我们出马了。”俩人并马而行往上撞。南宫温灏奔左目金国敬,卢楚奔右目童拾芝。那南宫温灏抢个先手,冲金国敬说道:“吃我一剑!”金国敬也使长剑,他见轩辕剑奔面门刺来,横剑往上一挂,挂空了。他如何知道南宫温灏使的这手剑叫抽屉剑。南宫温灏这剑往回一抽,又一进剑,正对哽嗓上,金国敬死尸翻身坠马。

    那边卢楚连枪都没有摘,他用左手由背上的飞鱼袋里头把弓抽出来,右手在走兽壶里抽出一枝雕翎箭,认扣填弦,弓开如满月,一抖后手,这箭嗖正中童拾芝的咽喉,登时死尸追马。南宫温灏扭头说道:“兄弟,大功告成,撤!”俩人拨掉马头返回,来到藤牌手的后头。

    正在这之间,长蛇阵里鼓声隆隆,又贯出了一员战将,身披素银盔铠,胯下马,掌中一条亮银枪,来者乃是做为蛇化的单天长的兄弟于友德。元文都见蛇化出来了,急忙催马上前。于友德一看来将,怎样打扮:

    身高九尺,虎背熊腰,黑脸膛,鼻直口方,颏下飘飘长须。头戴紫金盔,身披连环紫金兽面铠,腰束狮蛮带,外罩紫征袍,足蹬推背靴。坐下白华千里马,掌中一百多斤青龙戟。

    于友德问道:“对面来者何人?”元文都道:“要问你家爷爷,谁人不知我鲁国公元文都,休走看戟!”这叫猛鸡夺粟,不容你说话,这戟直奔胸前。于友德忙抽枪往外一挂,说声:“开!”元文都笑道:“开不了,我要让你挂出去,孤家日后还怎么混?”就听噗的一声,这青龙戟顺着甲叶缝就扎进去了。元文都后把一压,前把一提,把于友德的尸体挑在半悬空中,“吁”的一声,就甩出去了。一摇大青龙戟,后边几个将军一齐上,鼓声隆隆,人生呐喊。元文都在当中,左右跟的都是左手持藤牌、右手举单刀的兵勇。

    看时机已到,尧君素、南宫温灏、卢楚也一齐杀入长蛇阵内。那元文都勇猛无比,蛇头的贼兵沾死碰亡。杀了一阵,见着二道号旗了。就听号旗后边贼军大声呐喊,跟着就见号旗左右一分,梆子声响,乱箭齐发元文都忙用青龙戟拨打雕翎。藤牌手照样前进。贼营的弓箭手见敌人已然快到跟前,一通乱喊。元文都率领藤牌手,紧追不舍。众藤牌手挥右手刀,边砍边进。没容贼兵败进三道号旗,隋朝众兵将已然冲过来了。

    此时此刻,将台上的李世民抬头一看阵眼,在刁斗旗杆顶上发现了红旗,这说明正南方蛇头出现敌人。他赶紧命人传示指令:“来呀,响钟!”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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