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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回张世仁阵前伏法 斛斯政败退图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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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回张世仁阵前伏法 斛斯政败退图兰 (第2/3页)

有八千九百里远。南宫温灏在地上借助人王传授的神行术,紧紧追赶。龟将在上头只看着南宫温灏;南宫温灏只看着张世仁在地底下;如今三处看着,好赶!正是:

    上边龟将观南宫,南宫生追张世仁。

    话说张世仁在地下见南宫温灏紧紧跟随在他头上。如张世仁往左,南宫温灏也往左边来赶;张世仁往右,南宫温灏也往右边来赶。张世仁无法,只是往前飞走。看着行至东海岸边,前有蛇将奉柬帖在东海岸边专等南宫温灏。只见远远南宫温灏追赶来了,南宫温灏也看见了蛇将,乃大呼曰:“蛇将道兄!张世仁来了!”蛇将听得,忙将三昧火烧了真武将军指地成钢的符篆,立在东海岸边。张世仁正行,方至东海,只见四处如同铁桶一般,半步莫动,左撞左不能通,右撞右不能通,撤身回来,后面犹如铁壁。张世仁正慌忙无措,南宫温灏用手往下一指;半空中龟将把降魔杵往下打来。此宝乃镇压邪魔护三教大法之物,张世仁怎禁得起。也是硬着头皮,大叫一声,冲出地来,大叫:“看我道术!”运转真气,气壮山河,催动金丹神力,把道家绝学“倒转乾坤”使出来,三人如何晓得?被一道金光震得飞了出去,跌在地上,口吐鲜血,难站起来。张世仁看见,哈哈大笑道:“真武将军不在,你们前来送死?真好吸取你们的元气,壮本座的身子!”念动口诀,就要对众人下毒手,忽然气往上撞,站立不稳,腹中剧痛,好似一只手慢慢地吸取自己身上的法力,张世仁大惊道:“是何道理?”天空中真武将军前来,一指张世仁,说道:“张世仁,你偷窃太上道祖的金丹,自以为可以驾驭。你不知道,这金丹是道家之宝,一股正气,那里能被你消化?你心术不正,一身邪气,不但消化不了金丹,反而被金丹消磨自己的功法。”张世仁大惊道:“你说什么!难不成,这金丹不但没有成为本座的一部分,反而在反噬本座?”真武将军闻言笑道:“善哉!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你逆天改命,协助东辽妖孽斛斯政、袁泾、鳌鱼太子一伙,兴风作浪,穷兵黩武,如何能成正果?我问你,那日你在兜率宫中,太上道祖和你说什么了?”张世仁道:“道祖问我张奎的事,我就老老实实说了。”真武将军闻言,长叹道:“张世仁啊张世仁,你就不想想,好好地,和你说张奎干嘛?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年的张奎有什么两样?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临死之前,还不知道错么?”张世仁闻言,说道:“真君,弟子知道错了,这就帮助大隋朝大败高句丽,绝不再伤天害理,悖逆伦常,请真君发发慈悲,救救弟子罢!”真武将军闻言,说道:“你这孽障,你活蹦乱跳的时候,一心祸害天下,现在被大法力折磨,却又跪地求饶,你那里是真心悔过!今日救了你,一来,违逆天命,罪无可恕;二来,你心术不正,死不悔改,也没人救得了你。”张世仁大叫道:“真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你是道家高人,你见死不救,传出去,谁人还供奉你啊!”真武将军道:“好你个张世仁!你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要挟本神,你真是胆大包天,罪不可赦!不说别的,你体内的金丹不催动大法力还好,一旦使用大法力,不必别人动手,你自己就自爆了。这也是你作恶多端,陷害良善,可惜了虚迷幻境,本神先收了去。”念动真言,收走了虚迷幻境。南宫温灏见了,从龟将手中拿过了降魔杵,说道:“真君在上,弟子有话要说。这张世仁虽然胡作非为,也是道门兄弟。他人前自爆,岂不是有辱面皮?请真君大发慈悲之心,教弟子一棍打死他,也算是一个痛快。”有诗为证,诗曰:

    金光一道起空中,五彩云霞协用功。

    鬼怪逢时皆绝迹,邪魔遇此尽成空。

    皈依三教称慈善,镇压诸天护法雄。

    今日东海除七杀,千年英气贯长虹。

    话说真武将军闻言,说道:“他这样祸害你,你还能心如止水,不计前嫌,真道德之士也!也罢,你就一棍打死他,也省去他许多痛苦。”南宫温灏道:“弟子领法旨!”祭起降魔杵,说道:“张道兄,下辈子做个好人,不要再为害一方,那时节可无人如此对你!”张世仁看见,知道自己罪不可赦,长叹道:“兄弟,就是一下,不要多了!”南宫温灏闻言,忙来降魔杵,把张世仁一棍打死,一灵也往天庭去了,复位七杀星。真武将军收了张世仁,功德圆满,也成了真武大帝,即后人祭拜的“北极镇天真武玄天九天降魔祖师大帝”,这是后话,不表。

    话表斛斯政听闻张世仁被杀,心中大惊,忙下令紧闭四门,严防隋军攻打。成都领军攻城,一连半月,打不进去分毫。颖儿谓南宫温灏道:“还需你变化成飞虫,暗地里偷渡,方才能破了此城。”南宫温灏闻言,唤来萧铉、处罗可汗。说道:“如今要破三江越虎城,还得我们这些有道术的,变化一番,在城中作乱,外面才能打进来。”处罗道:“将军有何办法?”南宫温灏遂把计谋说了一遍。二人大喜,依着吩咐,三人都化成苍蝇,暗自潜入城中。南宫温灏寻一个安静的地角,自己变成一个伙夫,把处罗可汗变成一个军汉,萧铉变个道人。三人在城中客栈住下,白日在街上闲走,到晚来,东岳庙内神座底下安身。挨到本月二十八日,却在城中往来观看居民百姓搭缚灯棚,悬挂灯火。原来看看相近初冬,斛斯政元帅先令袁泾那贼将引军马出城,去飞虎峪驻扎,以防隋军。十八日,却令洪兰成亲引铁骑马军五百,全副披挂,绕城巡视。却说隋军一连十几日不攻打三江越虎城,这一日又好生晴明,百姓便张灯结彩,稍稍放松一番,斛斯政看了,心中也高兴,不去搭理。黄昏月上,六街三市,各处坊隅巷陌,点放花灯,大街小巷,都有社火。有诗为证:

    雄关一夜风光好,膏雨初晴春意早。

    银花火树不夜城,陆地拥出蓬莱岛。

    烟花衔照夜光寒,百姓歌舞欣时安。

    五凤羽扶双贝阙,六虎背驾三神山。

    红妆女立朱帘下,白面郎骑紫骝马。

    笙箫嘹亮入青云,月影清射鸳鸯瓦。

    翠云楼高侵碧天,嬉游来往多婵娟。

    灯球灿烂若锦绣,王孙公子真神仙。

    游人佳客尚未绝,高楼顷刻生云烟。

    是夜南宫温灏分付,教处罗可汗看守着客栈:“可汗你在他衙门前等候,我两个放一把火,你看见了,就打他,与我们打入大牢。”萧铉道:“这几日往大牢跑了十数次,飞檐走壁,多多看得清楚,如要劫牢,靠你我几个的武艺,全然不在话下。”南宫温灏道:“这几日,我也暗自骗来了几位大王、元帅、将军的兵器。都变成绣花针,藏在身上,不觉有些沉重,侯爷帮个小忙,把杨元帅兵器收好。”取了一个绣花针,递给萧铉。萧铉接过,笑道:“杨元帅真是力大如牛啊!”南宫温灏道:“今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二位,我三人干一杯!”把酒斟满,三人吃了一杯,各自按计划去了。

    初更左右,南宫温灏、萧铉两个,精心的打扮一番,乔乔画画,装扮做乡村人,挨在人丛里,便入东门去了。南宫温灏在前,带同萧铉,挑着荆篓,去城隍庙里廊下坐地。这城隍庙,只在州衙侧边。处罗可汗闲不住,挑着灯,在城中闲走。都不在话下。

    不多时,楼上鼓打二更。却说南宫温灏挟着一个篮儿,里面都是硫黄、焰硝放火的药头,篮儿上插几朵闹鹅儿,踅入城中一个花楼后。走进楼去,只见阁子内,吹笙箫,动鼓板,掀云闹社,胡人子弟们闹闹穰穰,都在花楼上打哄赏灯。南宫温灏上到楼上,只做买闹鹅儿的,各处阁子里去看。撞见沙羽封、宇文崶两个,拖着钢叉,叉上挂着兔儿,在阁子前踅。南宫温灏见了,吃了一惊,忙道:“你们怎么来了?”沙羽封道:“将军莫怪,姑父不放心,教姑姑变化了我们两个,前来相助。如今更次到了,怎生不见外面动弹?”南宫温灏道:“原来如此,末将方才在楼前,见探马过去,多管兵马到了,二位少将军只顾去行事。”言犹未了,只见楼前都发起喊来,说道:“大隋朝军马到了西门外。”沙羽封分付宇文崶道:“你自快去,我自去一个地方,看看接应我朝军队。”也不知跑到何处去了,不信讯息。只见败残军马,一齐奔入城来,说道:“袁将军出战,吃劫了寨也!那大隋朝的蛮子贼寇门,此时此刻,引军都到城下。”鳌鱼太子正在城上巡逻,听见说了,飞马来到留守司前,教点军兵,分付闭上城门,守护三江越虎城。

    凤凰公主亲引随从百余人,长枷铁锁,在街镇压。听得报说这话,慌忙到留守司前。那时斛斯政元帅正在衙前醉了闲坐,初听报说,尚自不甚慌;次后没半个更次,流星探马,接连报来,吓得魂不附体,慌忙快叫备马。说言未了,只见花楼之上,烈焰冲天,火光夺月,十分浩大。斛斯政见了,急上得马,却待要去看时,只见一条大汉,推一辆车子,放在当路,便去取碗挂的灯来,望车子上点着,随即火起。还真是要出东门时,那条大汉口称:“魔家处罗可汗在此!”手拈八卦刑天斧,大踏步杀来。把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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