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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回虚迷幻境二龙斗 恶贯满盈天临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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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回虚迷幻境二龙斗 恶贯满盈天临丧 (第2/3页)

区小辈,就是杀了,也是污损刀斧。只是两国交战,这等废物,给了东辽也是空吃军饷,留不得,留不得。”吩咐道:“南宫爱卿,这贼子是你抓到的,还是你亲自取了首级,日后功劳簿上也是政绩。”南宫温灏道:“张世仁,你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今日我就取了你的首级,也是对你师尊一个交代,不必烦他老人家日后清理门户,多费心思。”抽出轩辕剑,就要砍了。苏天临见了,大叫一声,一道长虹飞到南宫温灏身后,一脚踢到在地,拉着张世仁,又是一道长虹飞回自家阵上。斛斯政笑道:“狗皇帝!苏元帅一道长虹八千里,你隋军营中可有这等神人?”颖儿道:“驾光之术,谁人不会?”苏天临道:“姑娘,你的本事本帅也晓得。你师承华山三圣母,有诸多宝贝,武艺极高,又能百毒不侵,少个精妙道术你也精通。可惜,你那化虹之术过于简单,一下不过三千里,虽然利害,却不能和本帅相比。”成都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午后,天气渐凉,你我再来赌斗,定要拿下你这三江越虎城!”斛斯政道:“宇文成都,你不要只说大话,本帅也不怕你,你既然要打,好说也是,明日午后,未时三刻,天气清凉,正好交战厮杀,你我还来此处,好好打上一架。”成都道:“斛斯政、苏天临,三国交恶,多是你们两个不服王化,一味好战噬杀,致使多国军士死伤无数,你两个造业深重,多是不得好死。本帅仁义之师,如何怕你?就依着你,未时三刻,本帅点兵八寨,前来与你决一死战,你可不要跑了。”斛斯政笑道:“你来,若是怕了,自刎于阵前。”两个各自收兵。

    次日平明,两家整点军马,复战于关前。殷治平当先出马,大叫:“谁敢与我决一死战?”来整出马喝道:“狗番,你就是殷治平么?你爷爷来整在此,今日定要取你首级!”殷治平笑道:“看你打神鞭如何!”整一个手拿打神鞭,那一个紧一紧飞龙斩将刀,好杀:

    来整怒发气吞牛,治平恶性展双眸。打神鞭摆喷云雾;宝刀施开转捷稠。这一个倾心辅佐番王驾;那一个有意分世祖忧。二将大战东辽地,海沸江翻神鬼愁。

    两个一来一往,斗了三十回合,来整战不过,回马就走。殷治平笑道:“你夸口利害,原来本事平平,原来这样没用!”卫文升见说,出马道:“狂徒,让老夫来会会你!”殷治平见了,大笑道:“你这老儿,也来送死?不必多言,吃我一刀!”双刀齐出,阵前交锋,但见好风景:

    扑咚咚陈皮鼓响,血沥沥旗磨朱砂。槟榔马上叫活拿,便把人参捉下。暗里防风鬼箭,乌头便撞飞抓。好杀!只杀得附子染黄沙,都为那地黄天子驾。

    两个杀了七十回合,卫文升年老气衰,战不过,隔开刀,回马就走。袁泾道:“道兄回来,看我出阵斩将!”殷治平闻言,却也无奈,只得回来。屈突通见是袁泾,出阵喝道:“狗番,休要逞弄法术,你我兵器上见真章!”袁泾大笑道:“蛮子,年过三旬,气力不加,三十合左右,定要破你!”屈突通闻言大怒,恼的隋军阵前元帅一下,个个皆怒,那一个不是年过三旬?不过屈突通有些面貌,明明五十四岁,到像刚过三旬。屈突通手举玲珑刀,劈面就砍。袁泾把来镔铁棍一架,“噶啷”一声,阵前交战,好杀:

    二将坐鞍鞽,征云透九霄。急取玲珑刀,忙拔镔铁棍。这一个兴心安社稷,那一个用意正天朝。这一个千载垂青史;那一个万载把名标。真如一对狻猊斗,不亚翻江两怪蛟。

    两个杀了四十回合,屈突通抵挡不住,回马就走。南宫温灏见了,出阵喝道:“袁道兄不要无礼,看我与你比拼道术如何?”袁泾见是南宫温灏,正要骂他几句,一人催马而来,大叫道:“匹夫休得无礼!本尊在此!”南宫温灏与袁泾闻言,一同看去,来人怎样打扮:

    面白须长有威风,一丈身躯赛金刚。

    顶上金盔分凤翅,黄金铠挂龙鳞砌。

    大红袍上绣团花,丝蛮宝带吞头异。

    腰下常悬三尺锋,打阵银锤如猛鸷。

    撺山跳涧紫骅骝,斩将钢刀生杀气。

    手提铁戟号青龙,一百二十五斤重。

    坐下金睛五云驼,翻山过海日六千。

    前世孤辰星余化,今生姓余讳桂芳。

    一心分免狼主忧,万古流传在史记。

    当下南宫温灏见是余桂芳,心中大惊,晓得此人师承阿修罗界兵主蚩尤,有几件法宝在身,十分骁勇。遂施礼道:“余道兄为何来此?”余桂芳回了一礼,道:“你助纣为虐,多行不义,我特下山,击破隋军。”张须陀闻言,大怒道:“妖道,你休得放肆,怎么我们就是无道,看你张爷爷如何收拾你!”催马摇刀,直取余桂芳。余桂芳那里惧他?紧一紧青龙戟,接住厮杀,但见:

    轻举擎天手,生死在轮回。往来无定论,叱咤似春雷。一个恨不得平吞你脑袋;一个恨不得活砍你颐腮。只杀得一个天昏地暗没三才,那时节方才两下分开。

    两个你来我往,斗了三十回合,不见上下。项子龙大叫道:“张兄弟,此人戟法整齐,全然不在本帅之下,你快快回来!”张须陀闻言,忙隔开青龙戟,回了本处。南宫温灏道:“余道兄,你我皆是各处大神门下弟子,说到底,也多有些交情,何必为了战事自相残杀?”余桂芳冷笑道:“你说得轻巧,那你为何去了隋朝,来打自家弟兄?你道是只有我来么,你看他是谁!”南宫温灏闻言,连忙看去,只见一人立在阵前,你看他怎样打扮:

    面无血色体如玉,明眸秋水渗寒芒。

    冷面俊秀不苟言,八尺身材多变化。

    白发红唇两相映,眉宇飘然英雄气。

    头戴束发银靛冠,白虎护腕手臂间。

    内衬麒麟柳叶甲,外罩朱雀红霓服。

    粉玉腰封明艳丽,紧勒兽面亮银带。

    足蹬战靴饕餮纹,胜似冬雪秀三分。

    左手赤剑号饮血,右手白剑曰噬魂。

    坐下白马日万里,北方入海小白龙。

    不更名字不易姓,长生大帝白燕卿。

    话表这白燕卿,乃是南极长生大帝下凡,师承天皇伏羲,若论道术,十个广成子也不能比。南宫温灏见了,如何不怕,当下滚鞍下马,上敬道:“白道长在上,小子南宫温灏见礼。”袁泾、殷治平、洪兰成、张世仁亦下马礼敬道:“道长在上,我等小辈见礼!”白燕卿面无表情,说道:“你等本为道门兄弟,今为功名利禄厮杀,莫非殷商封神之劫今日又要重现?”袁泾道:“道长不知,是这南宫温灏投奔隋朝,与我等为敌,还伤了金文化师弟,好不可恨!请道长做主,为我等伸冤报仇!”白燕卿道:“本尊教你讲话么?”袁泾大惊道:“道长恕罪!恕罪!”白燕卿道:“袁泾,本尊有阴阳数算,你等生死何时、升降得失、前世因缘、后世去路,本尊多是晓得。你偷袭慕容欻,言而无信,杀害花媩,使用法术,杀伤杨济清、殷岳、杨宙等凡夫俗子,你当本尊不晓得?你自去昆仑山,不许用班禅法,打坐三日,如有偷懒,你也知道本尊利害。”袁泾闻言,唬得魂不附体,忙化成白光,飞去了昆仑山。又道:“殷治平答话。”殷治平对道:“道长,小人在此。”白燕卿道:“殷治平,你到是不曾伤人害命,可是你心高气傲,未曾交手,先一口一个本尊,莫非你师尊是什么天界极品,也容你来胡搅蛮缠?你自去东海龙宫,浸泡三日,好好思过。”殷治平闻言,唬得冷汗横流,不敢交战,乘着风,也就去了。白燕卿道:“洪兰成何在?”洪兰成道:“弟子在此!”白燕卿闻言,勃然变色喝道:“你师尊可好?”洪兰成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道:“还好罢!”白燕卿道:“你师尊如何教你的?你对上一个妖人,未及交战,便逃走奔命。隋兵突入白玉关,你几乎未战,反被一个女将羞辱,还大言不惭,欲行败坏伦理之事!你师尊与大神陆吾在不周山下棋,你自去领罚,三日后就要回来。”洪兰成道:“晓得!”连滚带爬,一个飞云法去了。白燕卿又道:“张世仁何在?”张世仁道:“在!”白燕卿道:“你与人斗法,自家先走恶术,难道勾陈上宫天皇大帝门下,都是你这等胡作非为、心术不正之辈?别给你师兄丢脸,速去三十三天领太上道祖三日鞭刑,以儆效尤。”张世仁害怕,不敢违抗,变个大鹏飞去了。一指南宫温灏,说道:“南宫温灏,你屡次征战,虽说是自卫,也伤了同门师兄弟的和气,你师尊人王,兵主大神素来欣赏,吾不好重罚,也不可不罚,你自去阿修罗界,打杂三日,去罢!”南宫温灏无奈,架着青云去了。余桂芳道:“白道兄,就叫他们打斗,我们先进三江越虎城。”白燕卿并不回答,寂然不见,余桂芳也是如此。众人皆惊,以为是神。

    当下苏天临道:“道长们都走了,我们也分个高下,杀你几个隋将!”成都闻言,正要出马,处罗可汗道:“元帅,杀鸡焉用牛刀,本汗去会会他。”成都嘱咐道:“可汗小心!”处罗笑道:“料也无妨。”成都不放心,谓颖儿道:“姐姐,你多是照应。”公主没好气道:“得令!”苏天临道:“呔!来者就是处罗可汗么?”对道:“正是你老爷处罗可汗。孙子,你就是苏天临么?”天临道:“不知死活的鼠辈,你有多大本事,就敢同本帅叫板,不必多言,吃本帅一刀。”处罗大叫道:“恶贼,你先吃我一斧!”刀斧交加,杀成一团,只见:

    这一个顶上金盔飘烈焰;那一个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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