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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回金文化气尽升天 斛斯政失计丧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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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回金文化气尽升天 斛斯政失计丧关 (第2/3页)

妨!不妨!”金文化道:“道友不愿意明说,倒也无妨。这项子龙是隋朝副元帅,多次与贫道为敌,今日定要擒他,平息战火。”老祖笑道:“隋朝自有定数,所谓:‘法术不敌气数’,道友千万不要勉强。”金文化闻言,连忙说道:“道友,不是这样说的!贫道是袁泾请下山的,如果放了项子龙,岂不是不仁不义!道友快快让开,不要误伤旁人。”老祖道:“既然如此,老道就与道友打个赌赛。如果道友道术胜过老道,不必道友动手,老道就砍了项子龙,人头奉上。”金文化道:“这好,如果贫道输了,就放过项子龙。”老祖曰:“君子一言。”金文化对道:“驷马难追。”老祖道:“道友请了。”金文化道:“得罪!”仗三叉戟望鸿钧老祖顶上劈来。道人把口一张,有一朵青莲托住了三叉戟。正是:

    舌上青莲能托戟,道与星君有大缘。

    鸿钧老祖曰:“道友,好功夫,如论武艺,老夫甘拜下风。”金文化道:“道兄客气了,若论法术,道兄这一术,听都不曾听过。”又是一戟。老祖用中指一指,一朵白莲托戟。鸿钧老祖笑道:“道友,掌上白莲能托戟,须知极乐在四方。碧波莲台生瑞彩,罗潭花放满园香。”乌金文化闻言,脱口赞道:“好见解,贫道修习多年,也算半个太乙散仙,不曾听说这等高论!”又是一戟。老祖将手一指,一朵金莲托住。 鸿钧老祖说道:“道兄,你也是修行之人,一味比试武艺,是何道理?你我只把道术切磋,也看谁高谁低,恐怕还俗。只看各家道门奇术,一乃修道之人一生之所求。”

    金文化闻言,也觉得有理,就把三叉戟收了,插在一旁。说道:“道友,多多小心!”一声大响,变出一把剑,照面就砍。老祖见了,变出一个拂尘,将来一刷,金文化手中剑只剩得一个靶儿。金文化大惊,拎起混元锤打来,老祖就跳出圈子去了。金文化随后赶来。老祖摇身一变,身穿水合衣,手执竹枝而来。金文化见了,知道是六根清静竹,忙先下手来,将混元锤打来。老祖向空中将竹枝垂下,那竹枝就有无限光华异彩,裹住了混元锤。金文化失色道:“道友法宝高明!”老祖笑道:“道友,客气了,且看法术如何?”金文化道:“道友请看!”念动口诀,立时天地失色,阴阳变化之速电光火石之间反复者四。鸿钧老祖见了,捋须笑道:“道兄好阵法!”金文化道:“此乃贫道毕生所学,如破此阵,贫道也无话可说。”老祖道:“老道不才,愿说明一二,道兄听听,可有误人子弟之处。”金文化道:“道兄只管说来,贫道洗耳恭听。”老祖道:“道友此阵,面上有六大机关,但每个机关下又有四处艰难,说起来,应该是四六二十四处玄机。方才开阵,弹指之间,阴阳乾坤乱转一圈,其后转法并不相同,阵中变化千千万万,不可胜数。但无论怎样变,横看是轮回,竖看是轮回。当年五帝之一,炎帝神农,尝百草造福天下,创一阵法,有春生、夏荣、秋枯、冬灭、昼进、夜藏六大名门,按照二十四节气,应有二十四大暗门,名曰‘四季天地阵’。”金文化道:“道友所言,分毫不差,不知可否破阵?”老祖笑道:“道友请看!”把手一指,金文化一看,夏冬逆行,春秋倒转,昼夜不能动弹。金文化看得清楚,大惊道:“贫道生平所学,都在此阵之中,今日道友轻易破阵,贫道日后有何面目自立于世!”言毕,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天上一人叫道:“金文化不要哭泣,你看我是谁!”金文化抬头一看,你看此人:

    贫道乃是昆仑客,石桥南畔有旧宅。修行得道混元初,才了长生知顺逆。 休夸炉内紫金丹,须知火里焚玉液。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飧寿乐,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上诺。三山五岳任我游,海岛蓬莱随意乐。人人称我为仙癖,腹内盈虚自有情。

    金文化拜道:“我认得你,你是陆压大神,师尊多提起你。”陆压道:“金文化,你本是天上天瘟星君,该下界一遭历练。今你违背天道,帮助袁泾,已然是大错。本座不愿你误入歧途,与袁泾一般,故而来拉你一把,你即刻与我回天,不得有误。”金文化闻言,只觉得天晕眼花,脱了肉身,变回黄牛模样,乃是金大升了。当下道:“既然大神亲自到此,即刻回去。”又道:“老祖在上,肉身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老祖道:“不妨,星君请了。”金大升不多言,就回了本处。陆压道:“老祖,贫道去也!”对道:“大神自去,老道也回三十五重天了。”言毕,两个都寂然不见。子龙见了,暗暗称奇,也不多言,往白玉关就走。

    再说关内番兵被隋军杀得七零八落,抵挡不住,一股脑往东门逃窜,要去三江越虎城。苏天临欲待要走,樊子盖赶上一刀,劈头就砍。苏天临连忙闪过,把战袍划成两半。回身大怒道:“老蛮子不要走,今日定要取你性命!”手提黄龙凤嘴钩镰刀,照面就砍。樊子盖大惊,也拼了老性命,刀来迎住。你看他两个:

    二将恃强无比赛,各守名利夸能会:一个大砍刀举荡人魂;一个钩镰刀飞惊鬼怪。一个冲营斩将势无伦;一个捉虎擒龙谁敢对。生来一对恶凶神,大战东辽争世界。

    两将交锋,过了二十五合,樊子盖抵挡不住,被苏天临一刀拍在护心镜上,震得心肺碎裂,一条老性命回了天界。苏天临迫于形势,不敢追赶,单人独马,先逃去了三江越虎城。

    那厢壁,斛斯政左冲右闯,一条画杆描金戟,如入无人之境,杀开一条血路,就要逃窜。忽然一将拦在路前。斛斯政睁眼看去,原来是金刀大将左天成,怎样打扮:

    顶上金冠飞双凤,连环宝甲三锁控。腰缠玉带如团花,手执钢刀寒光迸。锦囊暗带七星锤,鞍鞽又把龙泉纵。大将逢时命即倾,旗开拱手诸侯重。白玉关内大先行,四海闻名心胆痛。

    斛斯政见了,大笑道:“左天成你,你赤胆忠心,本帅晓得,只是你武艺平常,不是本帅的对手。你识相的话,让一条路,否则,叫你顷刻之间暴死当场!”左天成大怒道:“大丈夫为国尽忠死而无憾,怎么能白白放走了你!你不要废话,吃我一刀!”照面一刀砍来,斛斯政把画杆描金戟一架,震得骨酥筋麻。元帅道:“好家伙,再来一戟!”劈面一戟砍来,左天成金背刀一架,震得双手流血,宁死不退,紧一紧刀,劈面就砍。元帅见了,长叹一声,照心窝一戟,取了性命,跑路就走。可怜一员虎将,归天去了。

    却说这殷治平在阵中大杀一场,早恼了曹法正,举锤照面就打。殷治平大惊,连忙闪开。一旁两员女将:荀慧燕、唐婉儿围了上来。殷治平知道两个女将利害,曹法正又力大无穷,不敢交战,土遁走了。洪兰成大怒道:“你几个怎样的东西,把我道兄逼走。”紧一紧蝎尾鞭,照面就打。荀慧燕把玲珑潘蛇戟一架,震得洪兰成连马倒退一步。大惊道:“这女子,果然有些本事!”把蝎尾鞭劈面打来,荀慧燕毫不费力,打在一旁,一把扯住腰带,大叫道:“过来罢!”提过马来,扔在地上,大叫一声:“绑了!”洪兰成喝道:“那女子,本将军早晚娶了你,否则,死于乱刀之下!”言毕,一个筋斗云,不知所踪。荀慧燕红着脸,娇斥道:“叵耐贼子无礼!他日抓住,还绑什么?剥皮抽筋,挫骨扬灰,叫他知道这一句话的代价!”

    那里袁泾不知飞到何处,站起身子,暗想道:“管他在那,看我道术!”念动真言,又回了白玉关。看见了张㽮,手提镔铁棍,照面就打。张㽮听见风响,忙取出一个石子,打在棍子上,火星飞溅。公主见了,忙喊道:“哥!快来接枪!”把一杆六龙回日枪,劈心掷来。张㽮见了,一把接住。袁泾笑道:“你就是接住有何用?难道你有什么道术,能破了本将军的不死之身?”杨济清闻言,飞到两个中间,大叫道:“袁泾废话少说,本帅就站在这,你随意打几棍子,看你有什么道术!”袁泾闻言大怒,喝道:“你这不死活的蛮子!”举起镔铁棍,照头一下,打得火星四射。济清大骂道:“你这猿怪转世的猴精!吃吾一刀!”照面一刀砍来,袁泾见了,周身冒出白气,挡住了三尖两刃刀。袁泾喝道:“你那里来的金刚不坏之躯?”济清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不要走,吃吾一刀!”袁泾骂道:“蛮子,你狗眼不识泰山,你就是有金刚不坏之躯,也没有八九玄功,怕你做什么!”济清喝道:“狗也不放你这等屁!怎么你会的,本帅就不会,你我寻一个地方,大战三百回合!”袁泾道:“呔!杨济清,我还怕你不成。”化成一道白气,往外走了。济清呼呼笑道:“这算什么!”化成一道蓝气,紧随其后。去不多时,南宫温灏赶来。成都道:“兄弟,快去帮杨济清一把。”南宫温灏道:“元帅,怎么回事?”颖儿道:“你不晓得,杨济清和袁泾打打闹闹,一个化成蓝气,一个化成白气,不知所踪。”南宫温灏大惊道:“袁泾已被师尊使法力贬去远方,怎么这就回来?莫非他有‘太极诀’,这却怎生是好。”成都道:“怎么叫做‘太极诀’?”南宫温灏道:“这太极诀是一门奇术,一旦修成,四海八方,你只念动心法,随心所欲,要去哪就去了!”颖儿大惊道:“此等道术,师尊也不会,他师承何人,有这等本事!”南宫温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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