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回斛斯政阵前妖法 勇白屠怒夺天山 (第2/3页)
但我等八十万大军,连营四百里,多是不便。况且目下天气入夏,东瀛、突厥、契丹军士,多是水土不服,不可拖延。”遂与四帅商议,遣人下书,与隋军约好,三日后决战。杨广得书,传示诸将。成都道:“我军操练三月,自有长进,若要一战功成,还需时日。”颖儿笑道:“白将军有何计较?”白屠闻言,沉吟半晌,起身奏道:“万岁,元帅、监军,诸位将军,只消如此如此,便好办了!”杨广闻言,大喜道:“果然妙计!”
话表三日期满,斛斯政早引兵六十万,列阵相待。成都闻报,与颖儿商议,军士挨到午时,方才出战。斛斯政见隋军军容严正,心知要挫锐气,单骑出阵,厉声喝道:“南朝蛮子,有本事的出来!”高泽闻言,拍马摇抢,直取斛斯政。元帅见了,一紧长戟,接住厮杀,正是:
一来一往,一上一下。一来一往,有如深水戏珠龙;一上一下,却似半岩争食虎。斛斯政忿怒,描金戟只望顶门飞;高将军生嗔,燎原枪不离心坎刺。好手中间逞好手,红心里面夺红心。
他二人斗过多时,斛斯政见高泽手段高明,便动起杀心,念动真言,一口飞刀砍来。高泽见了,知其厉害,大叫道:“不好!”忙把枪来挡。忽然蓝光一闪,那口刀寂然不见。斛斯政大惊,急看去时,只见一支箭望彪爷飞去。彪爷一把接住,放回箭壶之中。元帅大怒道:“狗南蛮,你把本帅的飞刀偷去,还不速速归还,果然不要命了!”彪爷道:“你这狗番,打不过我兄弟,便使这等下三滥手段,不要走,吃爷爷一戟!”催开赤兔马,掌中方天画戟劈面就刺。元帅见了,念动真言,三口飞刀一齐斩来。彪爷见了,放下画戟,取过龙舌弓,三箭射来,那三口飞刀,烟消云散。彪爷把手一招,三箭自云中落下,复归箭壶。元帅见飞刀被破,怒火高烧,口中怪叫不止,催开坐骑,照面一戟砍来。早被赵靖抬手一枪,“噶啷”一声,枭在一旁。马瑜赶上一枪,照面分心刺来。元帅方才敌住赵靖,眼见马瑜枪来,大喝一声,隔开龙胆亮银枪,撤出弯刀,“叮当”一声,把这杆虎头湛金枪打在一旁。三将沙场交锋,正是:
阵面上杀气腾腾,不分南北;沙场上征云戚戚,难辨东西。描金戟锋头寒光闪烁,遮蔽星月不见明;两条枪赛过西海蛟龙,射住风云海波平。这一个保番邦掌兵权第一员大元帅,怎惧你中原两个南蛮?这两个乃扶大隋顶天立地英雄将,那怕你辽邦一个东夷?杀声连天,惊得书房中锦绣才人顿笔;呐喊之声,唬得闺阁内轻盈淑女停针。管教:东辽人马纷纷乱,顷刻沙场变血湖。
不表三将战场厮杀,再说那白屠与薛锦凤领着三千飞天军,搭起飞帆,神不知鬼不觉,悄悄上了天山。番兵眼见南朝人马从天而降,慌得魂不在身,忙报与白子樚知道。比至大兵点齐,白屠早杀入番营,白子樚大怒,拍马摇抢出阵,大喝道:“南朝蛮子,留下姓名!”白屠道:“你这狗番,杀我翟世杰兄弟,你家白屠爷爷在此,定要取你项上人头!只是爷爷枪下不死无名之鬼,你却是何人?”白子樚见是白屠,呼呼笑道:“你这厮深谋远虑,未雨绸缪,倒是一代名将,可惜本事不济,不是魔家对手。你只管把耳朵竖好,听听白子樚老爷的名号,也该有三分胆怯!”白屠冷笑道:“利害利害!不想无名鼠辈也敢大口成夸!”白子樚大怒,喝叫:“蛮子,魔的枪到!”插、插这一枪,望白屠劈面门挑将进去。白屠把枪架在旁首,马打冲锋过去,英雄闪背回来,二人战有三十回合,番将本事高强,白屠哪里是他对手,杀得来气喘嘘嘘,把枪一紧,望白子樚劈胸挑进去。白子樚也把枪“噶啷”一声,挠在旁手,串动手中宝枪,照着白屠面门上挑将进来。白屠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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