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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给东京城贴“瓷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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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章 给东京城贴“瓷砖” (第1/3页)

    “人多就行啊。”

    宋煊脸上带着笑:

    “总算是没白费心思,等我歇一歇再去街上逛逛。”

    杨怀敏又是一阵夸赞,随即表示把东西送到了就不打扰了。

    “对了。”杨怀敏站在门口提了一嘴:

    “大娘娘说了,河里清除的淤泥那么多,味道又很重,不知道宋状元是想要如何处理?”

    “此事容我想一想,粪行是吃不下这么多的淤泥的。”

    “是啊,光是做砚台,那也太多了。”

    杨怀敏只是提了一嘴,把话提前告诉了宋煊。

    至于他能不能想出来,那就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宋煊把杨怀敏送出门后,转身回去,刘一手也表示不多呆着了。

    趁着人多,正好去开店,卖一卖香料之类的。

    宋煊也没拦着,只是笑着说有时间去香药铺子溜达一二。

    刘一手带着家小出门,曹清摇给拿了一个食盒的点心,让他们带回去。

    宋煊站在门口,瞧着他们远去,又回去躺着了。

    “十二哥儿,你什么想法?”

    陶宏坐在一旁,他是觉得这么多年没见,总归是要防范一下的。

    尤其是这么多日子过去,严轩一直都不露面,这就很值得怀疑了。

    “先放着吧,现在没心思。”

    宋煊打个响指:“你在城外邻近河边找个适合烧砖的地方,我准备把清理出来的汴河泥沙都烧成砖。”

    “在秋天来临之前,把铁炉子造出来,这样就可以混合一定数量的炉渣和粉煤灰搅和在一起,应该能让不少人都打工赚到钱。”

    “十二哥儿,可是我利用禁军存在咱们这里的钱,只是先买下了五处石炭矿,至于铁矿,咱们完全没有门路。”

    盐铁虽然是国家所有,但是有关系的私人也能搞到开采权。

    诸如刘娥身边的人。

    石炭这玩意,目前并不值钱。

    有人愿意买,巴不得能够卖出去挣钱,落袋为安。

    “等刘从德卖粮食赔钱了,我再找他说铁矿的事,这些淤泥就算是拉出去,那也需要一定时间的晾晒,不着急。”

    “明白。”

    陶宏想了一会:

    “十二哥儿,若是烧砖以及弄铁炉子,需要可信的人手。”

    “先去找曲泽,他如今在东京城的丐帮厮混,兴许能找到一些,回头再去咱们家乡招纳一些合适的人手。”

    宋煊倒是不觉得自己的安排有什么不妥,像这种事,还得是找老乡。

    就算你不找老乡,老乡也会想法子找你来的。

    “好的。”陶宏应了一声:“那你二哥那里还用人跟着吗?”

    今日一大早,宋康就出去逛东京城了。

    “罢了,估摸无忧洞剩余的人,怕是没有几个能认出来他的。”

    宋煊挥挥手,表示不在意。

    陶宏也笑呵呵的表示他也要去街上凑凑热闹了。

    毕竟来了东京城,还从来都没有看过这等光景呢。

    出了状元家门的刘一手媳妇终于不再忍着了:“你当真与宋状元是旧相识?”

    “对,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哈哈。”她嗔怒的撞了一下自己的夫君:

    “没成想你还真是留一手,瞒的我死死的。”

    “嘿嘿,主要是我没想到一别十几年,他能如此年轻就连中三元,还成了东京城的立地太岁,你觉得我敢想象这是我认识的人吗?”

    听着刘一手的解释,他媳妇也觉得正常,尽管不是第一次解释了。

    可就算去宋状元家里做客,依旧是感觉不真实。

    尤其是宋状元并没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还让她夫人贴心的给了自己闺女一个金的长命锁。

    她小心翼翼的掖好襁褓当中的孩子,掩盖里面的金锁。

    虽说东京城经过宋太岁的治理,小偷小摸都收敛了不少,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说咱们儿子将来能让宋状元教导读书吗?”

    “你胡想什么呢?”

    刘一手瞧着还在傻吃的儿子:“咱儿子能识字就成了,考科举我也不敢想啊。”

    “你想一想嘛,我听说宋状元可是要在县衙开办私塾,找国子监的夫子来教授衙役捕快的孩子呢。”

    “难不成你儿子就不如他们儿子?”

    刘一手听着媳妇这样说,也是叹了口气:

    “到时候我舍了面皮去问一问,不要总给十二哥儿找麻烦,当年要不是他,我早都没命了。”

    “知道,知道,为了孩子,你还需要什么面皮!”

    “哎。”

    刘一手再次叹了口气,兴许帮忙抓住无忧洞洞主,也许还能顺理成章的提这个要求。

    但是现在宋煊他没什么心思在这上面,全都在赈灾上。

    他是卖过贵人香料的,明白大娘娘身边的宦官亲自给宋煊送来赏赐的含金量是有多重。

    十二哥儿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在无忧洞下站出来,带着大家逃出来的幼童了。

    他是大宋立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

    是东京城百姓嘴里的立地太岁,更是城外灾民的宋青天。

    才名仿佛是他身上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了。

    这样的人将来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小小的知县,怕是要走到相爷的位置上去。

    如此一来,双方之间的阶层,便是有着一道不可跨越的沟壑。

    若是自己贪得无厌,昔日的情谊怕是会损失殆尽。

    刘一手正是因为经历过生死大劫,懂得生命的珍贵。

    不再像以前一样提刀就是干的性子了。

    所以他想的就多。

    当年跟着十二哥儿一起回乡打拼的人,那关系定然会比自己更近。

    所以他们在宋煊身边沾光,刘一手是一丁点都不嫉妒。

    谁会想着双方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大呢?

    “哎。”

    刘一手默默叹了口气:

    “今后可怎么办呢!”

    此时街上游人如织。

    把子手指了指一旁摸人家荷包的人,立马就有捕快上前:

    “站那。”

    杜凌峰直接把小偷给按住,让他把钱袋子交出来,随即还给被偷的百姓。

    百姓连连道谢,被杜凌峰挥手让他走。

    “小子,当真是不把我们大官人的话放在心上啊。”

    三只手一瞧把子手站在黑狗身边,登时明白是他背叛了自己。

    “你竟然出卖我,真以为你能吃上官家饭?”

    把子手哼笑一声:

    “没法子,大官人他给的太多了,只要我不伸手,还协助官府抓住你们这些伸手的,赏钱可是不少,还能立功。”

    杜凌峰直接给了他肚子一拳:“狗儿一样的东西,给我带回去。”

    三只手像是个勾着腰的大虾一样,跪在地上:

    “别打了,别打了,我也可以检举揭发,我也可以为大官人做事。”

    “呵呵,你也配!”

    把子手哼笑一声:

    “这个时候求饶想加入,晚了,哪有你的名额了!”

    “也不想想,你想占便宜,在家里做等好事上门,有可能吗?”

    “排队都排不上你的号。”

    把子手越说越得意,谁承想自己是因祸得福,本以为就去修筑堤坝的苦活累活。

    未曾想在“反扒”这件事上,他的作用要比这些衙役捕快还要大。

    如今双方也算是“警民合作”,尤其是像把子手这种积年老贼。

    他在街上一转,就能瞧出来谁是同行,等他们下手后再检举揭发。

    人赃俱获,这赏钱才算是赚到手里。

    同行的衙役直接把三只手他给锁走,按在开封县衙大门外的一侧墙下,就让他在那里待着示众。

    后面具体怎么安排,还是要看大官人的意思。

    杜凌峰对于大官人如此法子,自是十分惊喜。

    一下子就让东京城本地的偷儿行决裂了。

    而且这些投靠官府的偷儿,那也是十分满意。

    不仅有钱拿,还能靠上官府的关系,往常谁会预料到能有这种好事啊?

    特别是偷儿这个行当,一般都是在黑道里处于被鄙视的阶层的。

    除非像贼王那样牛逼。

    但是手艺极好的贼王世间能有几个啊?

    他连无忧洞的面子都可以不卖,你能怎么着?

    陈希亮等人也出门逛街,毕竟宋煊那也是给他们发工钱了。

    不仅如此,前段时间,还能借着照顾孩童的名义,可以蹭官府花费的洗澡钱去公共浴室,好好梳洗一通。

    虽然陈希亮作为主心骨,但是相比于同乡们,他的耻毛还没有长出来,为此还有些心虚,认为自己不够男子气概。

    “宋状元这招,当真是学到了。”

    陈希亮指着方才瞧见抓贼的场景:“今后我们在东京城出行,钱袋子也能更加安全一些。”

    “不错。”蒲师道也是极为感慨的道:

    “以前我总以为宋状元就是读书读的好罢了,如今见他赈灾也如此井然有序,当真是佩服不已。”

    “不管是灾民,还是东京城的百姓,对于他都十分的服气,没有敢于闹事的。”

    “哎。”陈希亮笑呵呵的道:

    “你可别忘了被踢出东京城的陈尧咨,他可是公然指使自己的儿子闹事,结果。”

    “哈哈哈。”

    众人一阵欢笑。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在殿试当中给宋状元下迷香迫害之人,必然是他。”

    “对,我听闻当初宋状元为了能顺利考试,用冰水洗了十次脸,双手冻的都要皲裂了。”

    “他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一炷香的时间写出的文章一蹴而就,官家看后直接给点为状元,其余监考人都没有提出异议。”

    张先也颇为感慨的道:

    “而且还让不服气提前交卷的士子都可以去看宋状元的试卷,结果没有一个人质疑他的文章。”

    “此举当真是不服气不行!”

    蒲师道又压低声音道:

    “我听闻殿试后,官家直接带着宋状元去睡了龙床,让他休息,而宋状元躺下就睡着了,这迷香的药劲可是不小。”

    “陈尧咨他不配当翰林学士,早就该处理了。”

    陈希亮甩下了衣袖:

    “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不处理,而且听闻还查不出来,这种重大之事,想查定然能够查的出来。”

    因为这件事同他们的利益相关,所以都觉得此事对于宋煊相当不公平。

    万一自己也遇到这种事怎么办?

    可自己又没有宋煊的那种胆魄以及心智。

    谁能保证在头脑晕乎乎的状态下,写出一篇能当状元的文章来啊?

    尤其天圣五年的科举考试还是第一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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