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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断案~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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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 断案~如神? (第2/3页)

    蔡伯俙闻言大喜:“果真?”

    再过两年,他也年长一些,也能出去游历一番了。

    宋煊刺激赵祯也是正常的谋划啊!

    他这个当皇帝的不表现出想要立即亲政的态度。

    下面臣子再怎么使劲也没有用。

    只会造成“臣等欲死战,陛下何故投降”的结果。

    最终把自己给搭进去,宋煊可不愿意冒这个险。

    赵祯闻言三年后?

    按照大娘娘的意思,说好的三年,那岂不是三年之后又三年?

    十年内有机会亲政吗?

    朕什么时候才能亲政?

    宋煊一句话直接给皇帝干emo了。

    但是受邀参加皇家宴会的人其乐融融,认为这是极为有面子的事。

    毕竟天下有多少人,能够有幸参加皇帝的举办的宴会啊?

    可是皇城司的人,直接把工部虞侯赵德全家羁押进监牢。

    连带着工部员外郎丁彦全家也一锅端了。

    毕竟这种场合,许多品级低的官员是没资格参加的。

    丁度显然也在金明池参加宴会。

    此时丁家的仆人站在皇家园林外。

    着急的左右踱步,根本就进不去。

    皇城司腰牌一亮,别说开封知县没权利管,就算是开封府尹都不好使。

    待到皇城司的人把事情办完了之后,高继勋得到回报说事情已经搞定。

    他才向赵祯汇报。

    赵祯随即把耿傅叫过来了,让他听从宋煊的调遣。

    宋煊点点头,然后让耿傅带路前往监狱。

    “官人,你做什么去?”

    曹清摇本想着要带着宋煊去汴河看赛龙舟,那里才有意思呢。

    “夫人,官家安排我做点事,晚上回家吃饭,你与爹娘他们一块回去。”

    宋煊摆摆手便走了。

    曹利用抬头瞧了瞧还挂在旗杆上等着表演杂耍之人。

    他终于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官家与自家好女婿是在密谋什么事吗?

    要不然也不会让禁军跟着他走的。

    曹利用内心都有点怀疑,这个禁军是不是隶属于皇城司的?

    其实刘娥也看出来不对劲了。

    皇帝让宋煊走了,而且还是带着禁军走。

    她再一瞧旗杆上挂着的人,被放了下来,也同样被禁军给带走了。

    看样子皇帝在骗自己,定然是有事情发生了!

    刘娥眉头微挑。

    她还是头一次生出事情没有在自己掌握当中的慌乱感。

    最主要的是因为皇帝长大了。

    朝中是有许多臣子站在他那边的。

    尽管刘娥已经在时刻打压赵祯了,但时间对于谁而言都是极为残酷的。

    “耿傅,你家是哪里的?”

    “回宋状元的话,臣是开封人士,祖上是蜀州司户参军,靠着父荫,在三班奉职。”

    宋煊轻微颔首。

    原来是根红苗正,怨不得能在皇城司任职。

    “人在哪里?”

    “主要人犯押进了皇城司禁系所,他们全家老小都塞进了开封县的监牢当中。”

    宋煊哦了一声:

    “为何没有羁押在一起?”

    “回宋状元的话,皇城司没有独立的监狱,而是临时羁押场所。”

    “主要关押的是涉及宫廷安全、谋逆、谍子等特殊案件的嫌疑人。”

    “规模较小,通常仅仅关押三到五名要犯。”

    “工部的册子可是差人去取了?”

    “有官家的口谕,有关龙舟的册子全都拿过来了。”

    宋煊点点头。

    然后便跟着耿傅前往东京内城左承天门内东侧。

    这里邻近禁中,便于快速审讯,然后告知皇帝结果。

    此时的丁彦已经被“匣床”固定好。

    就是固定凡人的四肢,避免他左右乱动,不利于用刑的精准。

    若是用刑犯人不配合的话,很容易出现弄死人的现象。

    这就不利于审讯了。

    皇城司的审讯权是有的,但是需要避免致死。

    这种犯人要皇帝下决断要不要弄死。

    否则你就是“故意整死他”,有掐断线索内外勾结的嫌疑。

    丁彦大叫着:

    “凭什么抓我?”

    “你们敢抓我,定要在官家面前狠狠的参你一本。”

    “叫管事的来见我。”

    可是皇城司的人又不失第一次越权抓捕犯人。

    非法囚禁,有皇帝点头。

    丁彦又是官家亲自下令抓捕的。

    回他一声,便算是自己没有脸。

    皇城司直接服务于皇权,凌驾在三法司之上。

    吱吱吱。

    铁门像是该浇油似的,发出令人牙碜的声音。

    丁彦抬头望去,瞧着进来的禁军。

    “你是谁,放我出去。”

    耿傅阴沉着脸,慢悠悠的把那门推回去。

    屋子里亮起的是蜡烛的亮度。

    房间里倒是很黑。

    耿傅坐在丁彦对面,也不搭茬,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

    丁彦下意识的咽下口水,心中十分发毛。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到这里来了。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有效信息”,方能有应对方法。

    但是那个禁军都不言语,直接把他全家老小都给抓起来了。

    尽管天气已经热了,可是房间里的温度却是不高。

    甚至让丁彦鸡皮嘎哒都起来了。

    宋煊则是在外面看着工部拿来的文册,做好心中有数。

    免得因为牵连甚广,直接来个火烧证据。

    等丁度接到消息后,吃了一惊。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连忙拽着吕夷简询问。

    吕夷简也大吃一惊。

    因为这种事没有经过宰相甚至刑部的批准,直接抓捕官员。

    这如何能行?

    难不成是皇太后授意的?

    吕夷简这样怀疑是很有道理的。

    刘娥就喜欢通过自己身边的宦官绕过二府去发布各种命令。

    王曾等人对此极为有怨言。

    宰相的设立除了是帮助皇帝做事。

    同时也是限制皇权无限扩张的一种手段。

    但是皇太后临朝称制打破了这么一个制衡的现象。

    而大宋又设立不少的宰相,让他们之间相互制衡。

    吕夷简皱着眉头,也是登上了骡子车:

    “我们先回去,好好询问一二,你弟弟关押在哪里,还是要搞清楚的。”

    轮不得丁度不着急。

    他虽然办事公允,性格质朴,但是在注重家族情谊。

    他祖父在后唐为官被契丹俘虏,好不容易逃回来,但是家族尽没。

    故而目前他丁家人丁稀少。

    “若是我堂弟他犯了错,有官府抓捕,那我也不会为他求情。”

    “可是竟然被皇城司的人给抓走,定然是被冤枉的!”

    丁度脸上全都是焦急之色。

    吕夷简安慰他:

    “无妨,我们去见官家,皇城司的人还是要听官家的命令的。”

    “兴许是抓错人了。”

    “你弟弟在工部只是小小的员外郎,能有什么谋逆大罪呢?”

    只是吕夷简心中有些隐隐猜测。

    万一就是官家下令逮捕的呢!

    这可就麻烦了。

    尤其是这种事,绝不能当街拦着官家的车驾询问。

    况且在端午庆典结束后,众人是恭送官家与皇太后先走的,他们才慢行。

    尤其是最近朝中有人鼓噪着为皇太后提前准备庆典,已经开始筹划万寿宫的建造了。

    这个节骨眼上,皇太后不会无缘无故的抓人。

    兴许丁彦被抓是宋煊搞得事呢?

    吕夷简又想起挂在旗杆上的那个身穿官服之人,也被禁军给带走了。

    可是宋煊才上任,他搞抓丁彦做什么?

    而且宋煊一个七品知县,他有什么权利抓捕朝廷命官?

    但是有皇帝在身边,一切又都解释的通了。

    于是在丁度紧张的心情下,到了皇宫,连忙去求见皇帝。

    赵祯在换衣服,他没有接到皇城司送来的报告。

    说明他们正在审讯。

    对于审讯,赵祯对皇城司放心,对宋煊的才智也放心。

    那赵德如此狡诈,朕都被他给骗了,还不是靠着十二哥三言两语点破他,让他自曝是杀人凶手了。

    此时赵祯听到宰相吕夷简以及翰林学士丁度求见。

    赵祯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告诉吕卿家和丁学士,朕在如厕,让他们稍等。”

    “是。”

    丁度这个人,赵祯其实很看重他。

    赵祯能感觉出来丁度性格敦厚质朴,而且为人独居一室三年,周遭没有姬妾侍奉,常年为自己讲解经史。

    赵祯也是常称呼他为“学士”而不喊他的姓名。

    皇帝喊谁全名都很正常,但是为了表达亲近之意,经常会有独特称呼。

    比如称呼宋煊为十二哥之类的。

    张茂则脸上带着笑,把皇帝的意思如实告知。

    吕夷简闻言只能坐在一旁,示意丁度别着急。

    皇城司的人就算动刑,也不敢对一个朝廷命官轻易动刑。

    除非丁彦做的是谋反大罪。

    可是他一个小小的从六品工部的员外郎,能掺乎到什么谋反大罪?

    想想都不可能的!

    “我还是有些担心。”

    丁度脸上焦急之色做不得假。

    毕竟突然出了这种事,他还是十分的担忧。

    本来已经约定好了,晚上全家一起吃饭呢!

    吕夷简不清楚这里面是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与其随意猜测不如养足精神,应对接下来自己不了解的事。

    赵祯并没有上厕所,而是坐在椅子上瞧着陈大郎记录的账本。

    到时候便说自己粽子吃多了,拉不出来,一直都在马桶上坐着。

    他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种拉不出来的经验,还是赵祯小时候贪嘴吃多了粽子得到的。

    皇城司狱。

    耿傅瞧着丁彦道:

    “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尽早说,若是提早认了,我在官家面前也可以说你是主动交代的。”

    “若是等着你被打的招了,那就是顽抗到底了。”

    “我无罪。”

    丁彦怒气冲冲的盯着耿傅。

    嘎吱吱。

    身穿官服的宋煊走了进来,坐在耿傅旁边。

    耿傅并不认识宋煊。

    他只是听过宋煊的名字,但是瞧出来宋煊身着七品官服,惊疑不定的道:

    “你是谁?”

    “甭管我是谁。”

    宋煊哼笑一声:

    “丁彦,你事发了。”

    “若是坦白便能从轻处理,若是抗拒,那必然是从严处罚。”

    丁彦瞧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以及他身上的官服。

    脑子里猛的冒出一个想法。

    “你是宋煊?”

    宋煊眉头微挑,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暴露了。

    “我倒是想要是他。”

    听着宋煊的回复,丁彦又不确定了。

    毕竟东京城穿着七品年轻人有些多,可是许多人都是“散官”。

    就如同蔡伯俙那种虚职,或者无用官职。

    但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穿的官服可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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