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颜异 (第2/3页)
之乐趣之人,平日用起钱来是大手大脚。
朝廷之财政开支一度吃紧,后来深明天子之心的张汤与刘彘一同搞出来了个“白鹿皮币”,令来长安朝拜天子之诸侯显贵皆要买之。
以此来敛财,然刘荣当年仅仅是出言诸侯呈于朝廷之黄金成色不好,就下诏一次废黜了近百之列候。
固此这些个诸侯显贵怎敢不买之,四十万钱,即便是心在不停的滴血,还是要买之。
当时颜异刚刚做了大司农不久,刘彘便出言问颜异,此举如何。
谁曾想,颜异当即便是言道:“今王侯朝贺以苍璧,直数千,而其皮荐反四十万,本末不相称”。
这简直就是直言讥讽刘彘,其怎会高兴之。
不久,便有人告发颜异在一件别的事上触犯法令,刘彘闻言,便命张汤给颜异定罪。颜异的一位客人议论诏令初下时有不恰当的地方,颜异听到后没有应声,微微撇了一下嘴唇。张汤奏称:“颜异身为九卿,见到诏令有不当之处,不提醒陛下,却在心里加以诽谤之,应处以死刑”。
这还当真是充分说明了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颜异便因此而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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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虽然喝的只是甜酒,而非烈酒,如此一番畅饮下来,两人皆是有了一丝醉意。
颜异是言道:“明日清晨便是出考榜之时,今日你我还是不要再饮之”。
而司马相如,却是哈哈大笑,“此甜酒饮之再多,亦不会醉之,颜兄不必心忧之”。
“司马兄所言甚是,饮甜酒当不为过也”。
言毕,颜异便是又言道:“既然如此,今夜司马兄便住在此处如何?”。
“自然……自然是好之”。
然两人畅饮良久之后,司马相如是放下手中之酒杯,缓缓的站了起来,借着几分醉意,便是当场放声高歌:“楚使子虚使于齐,王悉发车骑,与使者出田。田罢,子虚过奼乌有先生,亡是公在焉。坐定,乌有先生问曰:“今日田乐乎?”子虚曰:“乐”,获多乎?”曰:“少”,“然则何乐?”对曰:“仆乐齐王之欲夸仆以车骑之众,而仆对以云梦之事也。”曰:“可得闻乎?”
………………
不管是辞赋家,诗人或是词人,皆是在有一共同之处,甚是喜爱饮酒。
然过了良久之后,司马相如才这一篇《子虚赋》,尽皆道出。
当初听了庄忌之言,要到梁国,投奔梁王刘武,在知道了刘武甚是喜爱辞赋,司马相如自然是要投其所好,提前做好了这篇《子虚赋》,准备用其敲开梁国之国门,然人算不如天算,此时司马相如舍弃了梁王刘武,而是要投奔刘荣而来。
以颜异之才学,自然是听得出这辞赋的好坏,当即便言道:“不知这是哪位先贤所做之文,我怎从未听闻过”。
闻此言,司马相如是哈哈大笑,道:“颜兄以为此赋如何?”。
颜异是言道:“吾不及其之万一也”。
“哈哈,此乃是我所做之”。
听到司马相如如此说,颜异之酒意当即便是醒了一大半,“不想司马兄竟有如此之大才”。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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