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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集:大郎初遇胁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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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集:大郎初遇胁迫威 (第2/3页)

武大郎吓得浑身发抖,腿都软了,他赶紧蹲下身,想把掉在地上的炊饼捡起来——那都是钱啊,能买半袋面呢。可他刚伸出手,横肉汉子就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力道很大,像块石头压着,疼得他“啊”地叫了一声,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捡什么捡?”横肉汉子狞笑着,脚下又用了点力,“脏东西,捡回去给谁吃?给你那个漂亮媳妇吃?还是给你那个打虎的弟弟吃?”

    提到潘金莲和武松,武大郎的脸更白了,他赶紧缩回手,手背被踩得通红,还沾了尘土,疼得他直哆嗦。他站起身,连连作揖:“各位爷……各位爷行行好,我……我就靠这点小本生意糊口,我还有媳妇要养,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别砸我的摊子……”

    “高抬贵手?”横肉汉子凑近武大郎,一股浓烈的口臭和汗味扑面而来,武大郎赶紧往后退,却被瘦高个抓住了胳膊,瘦高个的手指很用力,掐得他胳膊生疼。“武大郎,老子看你就是不懂事!挡了爷们的道还不自知?识相点的,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再让爷在这条街上看见你,见一次,砸一次!听见没有?!”

    武大郎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他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听见了,听见了,我……我这就走,这就走。”

    横肉汉子满意地笑了,他伸出手,把最上面一笼炊饼全扫在了地上,白胖的炊饼滚了一地,沾了尘土和石子,有的还被踩碎了,糖馅流在地上,黏糊糊的。“哎呀!手滑了!”他假模假样地喊了一声,然后带着瘦高个和矮胖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踹了一脚武大郎的担子,担子倒在地上,笼屉摔开了,剩下的炊饼也掉了出来。

    周围的行人都远远地看着,没人敢上前帮忙。卖菜的王婶想上前,被她男人拉住了:“别多管闲事,那是西街的地痞,咱们惹不起。”修鞋的李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继续修他的鞋,只是手里的锥子扎错了地方,把鞋帮扎破了。

    武大郎蹲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炊饼,心疼得像刀割一样。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没被踩碎的炊饼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尘土,可尘土已经嵌进了面里,擦不掉了。他把捡起来的炊饼放进笼屉里,然后慢慢扶起担子,挑着担子,一步一步地往家走。

    他的腰更弯了,像棵被狂风压垮的芦苇,脚步踉跄,好几次差点摔倒。街上的人都看着他,有人叹气,有人指指点点,有人甚至在笑,可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赶紧回家。

    回到家,他把担子放在院子里,没敢进屋,坐在门槛上,抱着膝盖,小声地哭了起来。眼泪落在衣襟上,打湿了一大片,衣襟上还沾着地上的尘土,显得格外狼狈。

    潘金莲听见声音,从主屋里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素色的襦裙,头发用一根木簪别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看着满地的炊饼,看着他哭。

    “怎么了?”她的声音很平淡,没有关心,没有安慰,只有一种不耐烦。

    武大郎赶紧擦干眼泪,站起身,低着头,小声说:“没……没什么,就是……就是炊饼掉在地上了。”

    潘金莲没再说话,转身回了屋,关上了门,留下武大郎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武松在厢房里听见了动静,他推开一条门缝,看见武大郎站在院子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担子倒在地上,笼屉里的炊饼沾着尘土。他皱了皱眉,想开门出去问问,可手刚碰到门栓,又缩了回来——他不知道该怎么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武大郎那双充满委屈的眼睛。他只能关上门缝,靠在门板上,心里像堵着块石头,沉甸甸的。

    第二天,武大郎起得更早了。他重新做了炊饼,这次做了十五个,比昨天少了五个——他怕再被人砸了,浪费面。他挑着担子,去了更远的南街,那里离西街远,应该不会再遇到那几个地痞了。

    可他刚把摊子摆好,就看见两个陌生的***在对面的墙角。一个穿灰布衫,戴一顶旧草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另一个穿黑短褂,手里玩着一颗石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摊子。

    武大郎的心里一下子就慌了,他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们,开始吆喝:“炊饼……热乎乎的炊饼……”

    可他的声音太小了,几乎没人听见。有几个路人想买炊饼,可看到那两个男人的眼神,又犹豫了,转身走了。整整一个上午,他一个炊饼都没卖出去,笼屉里的炊饼渐渐凉了,香气也散了。

    那两个男人就一直站在墙角,盯着他,不说话,也不动,像两尊石像。武大郎觉得后背发凉,像有两条蛇在盯着他,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他一口。他想收拾摊子回家,可又怕那两个男人跟上来,只能坐在摊子前,煎熬着。

    中午的时候,太阳很大,晒得他头晕眼花,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凉透的炊饼,咬了一口,没什么味道,像在嚼纸。他刚咬了两口,就看见那两个男人朝他走了过来。

    武大郎吓得赶紧站起来,手里的炊饼掉在了地上。他想跑,可腿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

    可那两个男人没过来,只是在他摊子前站了一会儿,又转身走回了墙角,继续盯着他。

    武大郎松了口气,可心里的恐惧更重了——他们不是来砸摊子的,是来盯梢的,是来吓唬他的。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他换了好几个街口,可不管换哪里,总会有陌生的男人跟着他,要么盯梢,要么故意在他摊子前晃悠,吓得没人敢买他的炊饼。他的生意一落千丈,每天只能卖出三两个炊饼,赚的钱连买面都不够,更别说养家了。

    他想向人求助,第一个想到的是王婆。王婆的茶馆在西街口,人多,消息灵通,平时也愿意帮衬他。他挑着担子,走到茶馆门口,看见王婆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搓着麻绳,旁边放着一个破碗,碗里装着茶水。

    “王婆,您忙着呢?”武大郎凑上前,脸上挤出笑,小声说。

    王婆抬起头,看见是他,脸上的笑淡了些,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大郎啊,坐吧。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武大郎坐在凳子上,把这几天遇到的事跟王婆说了,说完,他红着眼眶,哀求道:“王婆,您见多识广,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是谁在跟我过不去啊?求您帮帮我,我……我实在没办法了。”

    王婆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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