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捡到宝了 (第3/3页)
序列的层次，这样以后说不定有成为自己大弟子的机会。
作为第一培养序列，方珏对于自己学生的最低心理预期是第二培养序列，如果初始天赋太低，那后期想突破到第二培养序列的水准的可能将会异常渺茫。
方铭他们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虽然机遇不少，如今离第二培养序列还差了一次顿悟的距离，突破到第二培养序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
虽然当今的首席杨振宇就是无序列突破到第一培养序列的例子，但这样的例子别说一代，整个脑域开发史都没有几例，两个巴掌数的过来。
所以他不去赌这样的极小概率事件，初始天赋高以后的路会好走许多，谁都喜欢这样的学生。
不一会儿，柳瑾从叶清漪的浴室中出来了，方珏忍不住上前两步，好像这样能早一点知道她的天赋如何。
这个心态不禁让方珏联想到年轻的父亲在产房外等着医生告知自己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该死！自己这是什么烂联想！
摇了摇脑袋，方珏开口问道：“什么水平？”
“方珏！恭喜你！是个女孩！”，柳瑾搞怪地说道。
她出来的时候也无端联想到跟方珏一样的场景，不由自主地说出这样的话。
“……”，方珏眉头深深皱起，一言不发。
“好了！别这么严肃嘛！”，柳瑾讪讪道，接着露出灿烂的微笑，“不过确实要恭喜你！你捡到宝了！”
“天赋不错？”，方珏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就算叶清漪天赋不佳他也可以像杨老板说的那样，直接放养，但作为自己第一个带的研究员，方珏自然还是想好好带。
或许这也算强迫症，当老师的总想自己第一届带的学生再怎么样也要有始有终，写小说的总想着自己第一本处女作成绩再怎了差也要写到完本，第一个交的女朋友一定要一起走到婚姻殿堂，一辈子只需要结一次婚白头到老。
“你猜猜看？”，柳瑾卖着关子道。
“第二培养序列？”，方珏试探道。
“错啦！”
“第一培养序列！”